門外站著的陸芝齡。
還帶著一大箱行李。
南芯筠看向莫子騫,他麵無表情,也沒有問陸芝齡為什麼,隻是抓著她的手,力道很大,快要把她的手骨抓變形。
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前幾天信誓旦旦都說不會讓陸芝齡住進來,今天就拎包入住了。
“芯筠姐姐,子騫哥哥,對不起,爺爺一定要我搬過來,不過你們放心好了,我不會打擾你們的。”陸芝齡一副人畜無害模樣,“對了,前幾天我去了o州旅遊,這裏有一些護膚品,還有小零食,是專門給芯筠姐姐的。”
南芯筠接過,打開裏麵看了下,的確是o州一些有名的產品,但很可惜,她一樣都用不著。
這些護膚品裏麵都含有同一種成分,而她對這些東西過敏,看來陸芝齡這次是有備而來的。
想讓她用了這些東西之後過敏?好,就看她下一步想要做什麼。
“謝謝,不過我一直在用其他品牌,皮膚比較薄,容易過敏,護膚品也挑著用,你這些不大適合我。”
陸芝齡眼眶一下子就紅起來。
南芯筠心裏一陣怒罵,這樣就紅眼睛,她還麼下手抽呢,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樣子。
陸芝齡急忙把吃得拿出來,緊張的遞給南芯筠,“那芯筠姐姐吃這個,吃了這個就不要在生小齡的氣,好不好。”
嗬,這些裏麵都含有花生製品,她吃花生同樣過敏,這個陸芝齡到底想怎樣,她的怒火完全被挑起,“夠了,不用在這裏假惺惺,這些東西我都不要。”
“芯筠姐姐,不要碰我那裏,疼啊”陸芝齡突然蹲在地上哭了起來,手上的紗布也開始冒出鮮血。
南芯筠根本就沒有做什麼,甚至連碰她一下都沒有,她就自己喊叫起來,好,真是好,要是這樣,那她不做些什麼都對不起她的栽贓陷害了。
嘴邊的唇瓣微微勾起,她的眼眸裏蓄滿冰冷的寒霜,半蹲下身,死死地抓著她手上的手,專門扣住受傷流血的地方。
陸芝齡叫得更加淒慘。
莫子騫看不下去,一把將她們分開,滿眼都是憤怒,“南芯筠,你就算再怎麼生氣,也不能把氣撒在別人身上!能不能不要那麼幼稚,無理取鬧!”
他眼裏隻看見她無理取鬧,又能不能看見,這是陸芝齡設下的圈套?混蛋,通通都是混蛋。
你鬥不過我。
陸芝齡用唇語說出這個五個字,嘴邊笑容十分滲人,莫子騫沒有轉身,根本無法看到她此時的表情。
“隻是弄傷手腕而已,下次不要碰我,否則就不是這個程度那麼簡單!”南芯筠冷著臉轉身就走,連門都沒有關。
莫子騫打算追過去,但陸芝齡握住了他的手,不讓他離開,“子騫哥哥,你能不能幫我重新包紮,因為真的很痛。”
陸芝齡手腕上的血冒的非常快,如果再不止血的話,恐怕真的會有生命危險,莫子騫隻能把陸芝齡的傷口先處理好,再去找南芯筠,反正現在除了南末她哪裏都去不了。
如莫子騫所料想一般,南芯筠帶著滿腔的怒火抵達南末的辦公地點,遠遠看見一個熟悉的聲音靠在一輛銀色跑車邊,腳邊一地紙張柔成的粒狀東西,橘色。
“羅家奇,你來這裏做什麼?”
羅家奇聽到聲音後轉過身,麵帶嚴峻,“我想問你,南鈞駱最近有沒有跟你聯係?”
南鈞駱?上次在m國之後,就沒有見過他了,原先以為他隻是因為生氣她跟莫子騫回去了,所以沒有聯係沒想到連羅家奇都找不到他。
“沒有,到底是怎麼回事。”
“上車再說。”南芯筠二話不說,上了羅家奇的跑車,程衛詹剛好趕來,他的目光審視地看了羅家奇一眼。
羅家奇卻嫌棄他的行為不禮貌,微微皺眉,把墨鏡帶上,眼不見為淨。
“程衛詹,我今天有事,項目的事情,你幫我跟著,設計好的畫稿就在這裏,你拿過去交給莫氏集團的人。”今早被陸芝齡一攪和,她都忘記把這份東西交給莫子騫。
“你要去哪裏?這個人是誰。”
南芯筠還來不及回答,羅家奇把墨鏡勾起來,往下拉一點,露出肅殺的眼睛,“我是誰,小筠要去哪裏,都跟你沒有關係。”
說完,羅家奇食指將墨鏡推上,重重地踩著油門,銀色跑車絕塵而去,與此同時,程衛詹身後出現一個人,他轉身,臉色突然變得蒼白起來,連南芯筠的稿子也掉在地上,被那人拾起,重新換了一份新的牛皮紙袋給他。
“今天的事情千萬不要說出去,否則,你知道那個人有的是辦法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