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騫怎麼會放過這次飽腹的機會,昨晚上沒有完成的,現在完成也不遲。
他們足足做了兩個小時,天微微泛起魚肚白的時候,莫子騫才放過她,他滿足地撩動著她的頭發,她滿頭大汗,細軟的發絲不規則的卷在臉上,看起來更加的誘惑。
他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男人的氣息拂過臉,南芯筠伸出手,像趕蒼蠅一樣,把她趕走,眉間可愛地攏在一起。
“芯筠。”
“閉嘴,睡覺。”
莫子騫嘴角一勾,滿足地把她抱在懷裏。
再次醒來,已經是豔陽高照。
莫子騫昨晚陽台的門沒有關緊,風從外麵吹進來,白色的窗紗跟著飄揚,一米多的陽光慢慢地爬進來。
門口有人敲響。
莫子騫眉頭一皺,下意識看向南芯筠,好在她還沒有被吵醒,他在浴室裏裹了一條毛巾就去開門。
傭人是個新來的年輕女孩,第一次看到莫子騫強壯的體魄,羞澀地低著頭,連說話也有些結巴,“太老爺,讓少爺和南小姐下去吃早餐。”
莫子騫冷冷的聲音從喉嚨裏溢出,“我知道了,你讓爺爺他們用著先,我們很快下去。”
“知道了,少爺。”傭人話沒有說完,門就被關上,她心頭像是有一頭小鹿那樣砰砰砰地亂撞。
少爺,真的好帥。
走沒幾步,又遇上了莫子熙,乍看之下,兩人容貌之相似讓她吃了一驚,好在細看之下還是可以分別的出來的,“子,子熙少爺。”
“嗯。”
莫子熙臉色不善的從她身邊經過,手裏拿著一份文件,不知道發什麼了什麼事情,他的臉居然臭成這個樣子,一直溫文爾雅的三分笑意也消失了。
居然是不匹配,怎麼可能,如果那個女人不是南芯筠,為什麼莫子騫要多此一舉。
不,莫子騫調換那碗燕窩隻是他的猜測沒有實質的證據,而他手裏這份才是真正的證據。
那個女人不是南芯筠,而莫子騫給與她同樣的信任。
如果是這樣的話,或許要扳倒莫子騫可以從那個女人身上入手。
南芯筠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有人擺弄她的手手腳腳,還有水聲等等,這是什麼情況?
她掙紮著從夢裏醒來,腦子裏像是被鈍器打了一下一樣很疼,她一醒來就看到自己躺在浴缸裏,身後是莫子騫,他正在幫著自己清理身體。
“別動。”耳邊是他粗啞的嗓音。
南芯筠知道這個男人在她麵前的自製力有多差,所以他一出聲,她就像是被定在原地的動物,任他擺弄。
“你幫我洗過,我也幫你洗,禮尚往來。”
南芯筠冷冷道:“不需要。”
“那就當我在伺候你,不知道莫少奶奶覺得這樣的服務怎麼樣。?”
南芯筠臉頰浮現可疑的紅暈,“你你出去,我自己來就可以。”
莫子騫故意裝傻,低眸凝視著她發紅的耳朵,輕輕一笑,氣息刻意呼在她敏感的耳邊,“恩?我沒有進去啊。”
南芯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禁皺起眉頭,臉頰的紅暈快滴出血來,“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莫子騫挑起眉,嘴角微揚,給她一個更加燙人的疑問——“恩?我是什麼意思?”
南芯筠不想跟他話癆下去,又把眼睛閉上,眼下淡淡地泛著青色影子,莫子騫不忍心再折騰她,很快就幫她收拾幹淨。
客廳裏。
leo神清氣爽地吃著早餐,反觀陸芝齡穿著高領,吃什麼都不是味道。
“芝齡飯菜不合胃口嗎?”邵杏兒關心的問道,陸芝齡聞言抬頭,一雙美眸腫得跟核桃一樣,她愣了一下,“喲,這是怎麼回事啊?小兩口吵架了?”
邵杏兒看向leo,“你這個外國佬是不是欺負她了?”
“沒有,我們很好。”陸芝齡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不願想起今天清晨自己醒來的那一幕,也不想看到那些照片,僅僅是會議,她胃裏就好像是有東西要出來一樣。
leo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似關懷,可是逃脫不了的力道,就像是魔咒,也像是桎梏,陸芝齡恨眼前這個人,可是她現在不得不虛與委蛇,找時機報複。
她強忍下惡心感,蒼白一笑,這張臉讓她恨不得撕爛它,可是像現在還不行,還不可以,她還沒有這個能力,她必須要把那些照片拿到手。
“少爺來了。”
陸芝齡聽到莫子騫過來後,視線立馬追尋過去,南芯筠慵懶地打著哈欠,曲起來的手臂下方有一個非常醒目的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