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內眾人心思各異,卻還未有什麼舉動,皇帝便派兵將戰王府圍了,門房慌張來報道:“王爺,王府被人圍了。
門外的人喊著什麼讓王爺交出靜王......”
喬綿聞言,看向聶箐,“我們如何是好?”
交出靜王是不可能交出的,靜王如今在聶箐的手中便是一張穩靠的底牌。
聶箐站起身,安慰她道:“你莫要慌張,我先出去看看。”
喬綿點頭,也跟著站起身,道:“我與你一起出去。”他們是夫妻總該一起麵對的。
聶箐看著她緊緊抓住自己手臂的那隻手,又看了看她滿含期待的眼,歎了口氣,道:“那一起走吧。”
二人換了衣裳,一起到了正門處,聶箐讓人將門打開,看向門外,隻見寒光閃閃,刀刃之光不斷。
見此,聶箐算是徹底黑了臉,“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若是普通的圍著王府,聶箐倒不至於又什麼表情,可這般幾乎兵刃相見的,聶箐卻不得不嚴正以待了。
為首之人見有人出來了,立刻站直了身子,“戰王終於肯出來了。”
聶箐隻是冷冷的看著他,不言語。
喬綿看了管家一眼,管家道:“不知閣下圍著我戰王府,意欲何為?”
“意欲何為?”他將劍插進地下,雙手搭在劍上,渾身散發著一股子懶洋洋,漫不經心的感覺,“這倒是要問問戰王了,為何要私藏逃犯?”
“本王何時私藏逃犯了?”聶箐目光極冷。
為首之人嗤笑道:“若戰王沒有私藏,為何不讓我們搜上一搜呢?”
搜府?
聶箐的眼神頓時冷了下來,“這是誰的命令?!”
他堂堂戰王,他的戰王府是這般輕易能被人搜的?
若今日這般輕易被他搜了,明日又不知要被誰搜!
“陛下的命令。”為首之人正了神色,站直了身子,他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往台階之上走去,“陛下口諭,讓本官來查一查這戰王府是否藏匿了靜王殿下。”
“既稱殿下,又為何要搜查?
且不說靜王封號未除,便是他封號除了,又該說個為何而除,除後又為何不能堂堂正正的做人?
若這些都無法說個明白,你又是如何能稱堂堂靜王爺為逃犯!”
喬綿這一番話下來,為首之人臉上的笑意頓時收了,“王妃何必為難下官,下官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
喬綿也冷了臉,道:“到底是誰在為難誰?
你一無文書,二又說不出個根由,便要搜我家,我還不能問個清楚?”
聶箐看向那人,道:“你若當真要搜戰王府,便請陛下的聖旨來再說。
若一天沒有看見聖旨,你一天便別想踏入我戰王府。”語畢,他也不再看為首之人,帶著人回了王府。
喬綿看著緊緊關閉上的大門,笑了笑,與管家說,“你且看好這兒,若還有什麼事,盡管來報。”
管家應是,又仔細吩咐了門房與守衛.......
喬綿挽著聶箐的手,回了書房,關起門來,方才顯露出幾分著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