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酒店總統套房裏,宋俊毅打橫抱著蘇獻,走了進去。
蘇獻是一個有原則的女人,當初與她相處,他們最多也就隻是看雪看星星看月亮,談談詩詞歌賦和人生哲學,哪有進一步的親密舉動?
也就是因為如此,宋俊毅便輕易被蘇晴吸引。
可是,短暫的歡樂隻會帶來更深的空虛,蘇晴空有一副漂亮的皮囊,腦中空空,成天琢磨著男女之事,於是,片刻的jiqing之後,宋俊毅感到膩味。
腦海中是一片空白,喉嚨卻幹澀得要命,蘇獻一個轉身,低低的shenyin聲就像是像是小貓的爪子,撓著宋俊毅的心。
宋俊毅嘴角帶著一抹冷笑,棲身上前。
“嘀”一聲,有人用門卡開門,宋俊毅猛地從床上跳了起來。
“是誰?知不知道我是誰?就算是查房,也不能查到本少爺的房間!”
宋俊毅的聲音突然尖了起來,他氣急敗壞地往外衝,話音未落,臉色卻僵住了,還沒反應過來,他突然感覺到下身一陣劇痛,再回過神時,整個身子都已經縮到牆角跟上。
淒厲的求饒聲響徹整間總統套房,宋俊毅緊緊捂著自己的下身,可赫承燁帶來的人卻毫不留情,幾乎不願意給他留一條活路。
“我們赫先生的女人,你都敢碰?今天晚上,恐怕你沒法用自己的雙腿走出這個門!”
一聲又一聲絕望而又淒慘的呼救聲響亮而又刺耳,赫承燁連看都沒有多看宋俊毅一眼,而是直接往裏走去。
總統套間的臥室裏,宋俊毅的上衣和西裝褲被丟在地上,皮鞋斜放著,襪子還掛在上頭,看得出色迷心竅的宋俊毅有多急。
而床上的人,卻是毫發無損得睡著,隻是睡得不夠沉,時不時不安分得翻身。
赫承燁走近了蘇獻,往床上坐了下來,她臉頰上的潮紅看起來很不正常,想必宋俊毅是對她使了下三濫的手段。
其實,早在她打來的電話響了一聲之時,他就應該猜到她遇到危險。
蘇獻睡得很不安,身體總是在扭動,可以看得出,她很不舒服。
赫承燁無奈地摟起她,將她的上半身納進自己的懷抱,懷中的女人緊閉著眼,長長的睫毛在眼底落下一片陰影,他看著她,不由入神。
這個女人張牙舞爪,而他也從來沒有給她好臉色看,也許隻有在這個時候,他們才可以安靜得陪伴彼此片刻。
“赫承燁,你這個混蛋。”
“我又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女人,你不能再欺負我了。否則——否則我才不會饒過你。”
腦海中浮現了一道身影,若隱若現,蘇獻的心卻格外安定。
蘇獻迷迷糊糊地往赫承燁堅實的胸膛蹭了蹭,紅唇輕啟,嘟嘟囔囔地罵他。
赫承燁的薄唇抿成一道直線,剛要鬆手,她的胳膊卻緊緊環住他的肩膀。
嬌小的蘇獻抱著赫承燁不放,像極了一隻樹袋熊,口中卻還念念有詞。
“你這個混蛋,成天隻會欺負我,你給我滾蛋!”
蘇獻閉著眼,赫承燁卻能感受到她生動的神采,在她絮絮叨叨之時,他抬眉,伸手就要把她的雙臂拿開。
“好,我滾蛋。你就和你的初戀情人好好共聚一夜,如何?”
赫承燁低著頭看她的表情,用盡了力氣卻推不開她,蘇獻緊緊環著他的肩膀,白淨的臉蛋貼著他的胸口,就像個在撒嬌的孩子。
“我還要睡覺,你不要走,我好困了。”
帶著嬌嗔的呢喃聲,赫承燁的心底就像是被一絲羽毛輕輕拂過,不自覺間,他攬緊了她的腰。
而懷中的小女人則像是感受到了他的溫柔,心滿意足得靠在他的懷中,安心得睡去。
“赫先生,我已經狠狠打了他一頓,他一直在求饒,這會兒好像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赫承燁的保鏢敲門進屋,一隻手提著宋俊毅的脖子,宋俊毅麵無血色,臉上布滿的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
赫承燁冰冷的眼神掠過他的下半身,淡淡地開口。
“廢了?”
“是的,他受不住這個。”保鏢鄭重其事地點頭,又問道,“赫先生,肯定不能就這樣放了他吧?要不我——”
坐在床上的赫承燁抱著蘇獻,就像是抱著自己心愛的寶貝,宋俊毅的膝蓋都冰涼了,卻還是忍不住開口,“我是宋俊毅!你要是對付我,我全家人都不會放過你!”
宋俊毅聲嘶力竭地嚷著,赫承燁卻冷不丁笑了,眼底的冷漠與狠厲昭然若揭,他輕抬眼眸,眸光掃過宋俊毅的臉。
“這雙眼睛看見什麼了?”
宋俊毅不寒而栗。
“沒有,我什麼都沒看見!赫先生,我真的什麼都沒有看見。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保證不會告訴任何人,我保證!”
赫承燁聞言,輕笑一聲。
“把他的眼珠挖出來,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