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獻哼哼地看了一眼從門口衝進來,呼啦海嘯,抓著媽媽的衣領,甩手就給了媽媽一耳光女人。
她的心一下子就痛了,像一隻小野獸一樣,猛地撲將過來,抱著莊舒雅的大腿就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啊啊啊,你這小賤人,你給我鬆開!”莊舒雅痛得尖叫。
蘇獻才不理她呢!
這個女人,誰叫她要欺負媽媽的!
媽媽那麼好,那麼溫柔,可是她同時也那麼弱,一點保護自己跟保護他們的能力都沒有。
每次都隻能讓莊舒雅這女人欺負得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
可是,媽媽好欺負。
她蘇獻就沒有那麼好欺負。
咬死她!
敢欺負她的媽媽跟弟弟,她就咬死她!
蘇獻嘴下用力,咬得更是用力,如果不是人小力氣小,她說不定真的能咬下莊舒雅一塊肉下來。
“你們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我過來把這小賤人給我弄下去!啊啊啊啊,痛痛痛痛!”
都是主子,傭人也不敢做得太過,於是手忙腳亂地過來拉扯蘇獻。
但是,蘇獻是什麼人啊!
蘇家有名的小野獸,誰拿她也沒辦法。
這丫頭的牙口好得很,別說女主人,她連老爺都敢咬,有什麼辦法?
莊舒雅見傭人都沒什麼用,隻能回頭去哄夏荷:“夏荷,你看看你養的什麼好女兒!好好的千金小姐,像什麼樣子,你……你還不讓她給我鬆開!哎呀哎呀,痛死我了!我,我要去告訴老爺!夏荷,你就是故意的,你故意縱容你女兒欺負我!哇,不活了,我要去告訴老爺!阿章啊!你看看這個小孽種啊!她就快要咬死我了!”
莊舒雅叫得淒慘。
然而很抱歉的是,這裏不是她們住的大別墅,而是後院的小房子,這裏除了夏荷一家人,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夏荷本來也不希望看見女兒這樣,但是剛才人擠人,她根本就進不去。
而且女兒很明顯沒有受傷,而她還要看顧著小禮,自然是慢了一些。
這個時候,莊舒雅叫得淒慘,她不得不走過去,輕輕拍了拍蘇獻的頭,溫柔地說道:“好了,小獻,別胡鬧了。”
在媽媽的輕聲哄下,蘇獻終於得饒人處且饒人,慢慢鬆了自己的牙口。
莊舒雅一得到自由,手指一抬,眼睛一瞪,又要打人:“你這個小賤……”
蘇獻小小年紀,一個冷眼狠狠地瞪過去,直把莊舒雅瞪得後背冒冷汗,哆嗦了一下:“你,你想幹什麼!”
這個小丫頭真的太邪性了!
哪裏像一個小孩子!
簡單像一個小惡魔!
就沒見過比她還凶猛的小孩子!
其實,蘇獻小時候也不是這樣,隻是這兩年被人欺負得多,又加上夏荷生了夏禮。
他們倆都是沒什麼自保能力的懦弱性子。
蘇獻沒有辦法,除了逼著自己凶悍一點,再凶猛一點,他們一家人恐怕早就已經被莊舒雅欺負得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吧?
所以,蘇獻不後悔。
她一點也不後悔把自己弄成這樣。
蘇獻看著莊舒雅,小孩子的眼睛裏全是殺氣:“你下次要是再敢打我媽咪,我一定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