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是男人,那方麵,忍不了太久。”
意意腦子裏轟然一聲乍響,璀璨的煙花劈裏啪啦的爆裂開來。
她咬著唇,沒吭聲,羞澀的靠著他的頸窩。
南景深也沒逼她,有些話,往往點到為止的效果是最好的。
兩個人在電梯裏不知道待了多久,空氣愈發的稀薄,意意的呼吸越來越淺,像是怎麼都吸不進那般,她死死的咬著唇,貝齒下的唇瓣都瑟瑟顫抖,她把已然蒼白的小臉靠在南景深的胸膛上,幸好光線不是太強,不會被他覺察出來。
時間仿佛過了很久很久,南景深的手機沒電了,電梯裏最後一點光亮也沒有了。
他擁著意意,嗓音輕柔的在她耳邊道:“別害怕,我在這裏。”
“嗯……”
意意低低的應了一聲,小手攥緊他的襯衫,希望能從他這裏得到賴以支撐下去的力量。
她越來越緊張,出氣多進氣少,腦子裏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繃著,完全無法清晰的運轉。
不知道過去多久,維修人員才從外把電梯給打開。
電梯卡在十一樓是十二樓中間了,梯門開啟後,能見的角度完全是懸空的,晦暗的光線下,能隱約看見兩道緊密貼在一起的身影,一眾維修人員搭著梯子正準備上去幫忙,就聽見男人凜冽的嗬斥聲砸出來,“全都轉過身去!”
維修員們當場愣住了,麵麵相覷著,紛紛轉身去站著,心裏直打鼓,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大家都看見了,騎在南副總身上的,似乎是一個女人……
南景深單手抱著意意,另一手扶住梯子,從電梯裏下來,他剛要把意意往地上放,小家夥的腦袋重重的砸到他肩胛骨上,渾身軟綿綿的,像是一瞬間抽離了所有氣力。
她暈過去了。
南景深一絲猶豫都沒有,抱著她直接從樓梯上去,徑直爬到22樓的副總辦公室。
……
意意醒來的時候,眼前朦朧著一層刺目的白光,還沒睜眼,眉心已然蹙起。
就在這時,光線徒然暗了。
她意識一點點回籠,慢慢的醒轉過來,一睜眼,入目的竟是一隻大手的掌心紋路。
南景深將手從她眼睛上挪開,深眸凝視著她:“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意意怔怔的看著他,黑白分明的眸子裏,暖意一點點的清晰,她試著坐起來,“好像沒有……”
南景深鎮重的看著他,聲音很低沉,“要是不舒服了現在就說,別撐著。”
“對啊,千萬別撐著,你要是哪裏不對勁了,某人能夠心疼死。”
意意愣了一下,側頭去看,正背身倚靠在酒櫃前雙手插兜的,不是傅逸白還能是誰,他見意意的視線往他這邊看過來,很自在的揚了下眉梢,眼底浮現出了揶揄的笑,“小乖乖,名醫在這呢,身上哪裏覺得不舒服的,和我說。”
意意張了張唇,雙手在沙發上一撐,坐起來靠著,她沒有敷衍回話,而是先感覺了一下,的確不像是有哪裏不舒服的地方,卻又不敢太肯定了。
“我這是怎麼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