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意突然就攥緊了雙手,沒有將他推開,可身上卻也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軟嗒嗒的化在他的懷裏,頰邊和頸窩裏一寸寸的承接著南景深噴薄的呼吸,燙著她的體溫灼灼攀升。
“你幹嘛呀,你手……拿出去啊。”
南景深沒動,甚至雙手還有隱隱往上摩挲的趨勢,抱著她往前進了一步,以那樣強勢的姿態,將她圈在盥洗台和懷抱裏。
菲薄的雙唇輕掀,“你以為我是看上你什麼,年輕?單純?還是你心思純淨,我這樣見多識廣的男人,能從你這裏找到新鮮感?”
意意雙唇發抖般碰在一起,快速的磕碰了好幾次,然後才找到了發聲的方式:“難道不是麼?”
南景深眉心間擰了一下。
似乎在不滿她這聲反問。
大手更是突然就挪到了她心口上,大手將她的小兔子緊壓在掌心裏,使壞捏了一下。
意意本就渾身發抖,被他這麼一弄,上身更是虛軟得快要倒下去,她一隻手撐著台麵,另一手仍然捂在自己的心口上,蜷成了拳頭,將一字型的抹胸給壓得很緊,可掌心裏已然起了一層細密的汗漬。
“四爺……求求你了,手拿開……”
南景深沒有聽她的,怎麼可能聽她的,就著這個姿勢,他將她一把撈進懷裏,拉鏈半敞著的後背貼在他胸膛前,薄唇貼著她的耳骨發聲:“小兔崽子,你這種特性的女娃娃一抓一大把,你以為我多大的耐心,又是多空餘的時間,把你給娶了,養個兩年,然後又因為你心裏害怕而將就著你,圓房的事一拖再拖,你以為……你的年輕和單純,還有心思純淨,能夠讓我對你一再寬容是嗎?”
意意都快窒息了,精神高度緊張,聽不太清楚他的話,可又本能的覺得是自己錯了。
“不是……”
“乖乖,四爺承認,對你是喜歡的。”
意意心頭微漾,半側回頭去,想看看他在說這種話的時候是什麼樣的表情,卻在剛剛動了一動的時候,男人用臉,將她的臉又推了回去。
“你的確很可愛,很容易就讓人心動,四爺自認自製力很好,在你這裏全都沒用,我能夠擺平一個女人,而你,是一個小孩子。”
意意從他的話裏,聽出那麼幾分莫可奈何。
她不知怎的,心裏有點酸酸的,尤其是他說擺平女人的語氣,竟是那麼的熟稔。
意意正麵看著鏡子裏帥得如神邸的男人,含嗔的眸子瞪了他一眼,惱道:“那我讓你為難了麼,天天對著我這麼個小孩子。”
“並沒有。”南景深鼻尖輕輕的蹭她,“我樂在其中。”
感情她是一種玩具麼!
意意真是覺得自己聽不下去了,多聽他說一句啊,醋壇子就直冒。
她哼哼的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卻不知那麼軟萌的嗓音,聽在一個成熟男人的耳裏,需要多麼大的抑製力才能克製得住。
南景深喉間翻滾,黢黑深眸內的笑意愈加的明顯,“比起那些聰明的女人,你的確有夠蠢笨,但恰恰是你這個特質,讓我覺得很舒服,我這個年紀,以及這個閱曆,想找一個女人來寵著不是一件難事,但是讓我寵著一個女孩,卻是要耗耐心的,我肯在你身上花這份耐心,那麼,四爺對你的心思,你還不明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