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就是懷不上呢。
意意咬了咬唇,眼兒輕輕的覷了覷他,瞥見他眼裏流轉著的淡淡笑紋,忍不住就想皮一下,“我先說,我沒有吃藥哦。”
“那你的意思是我有問題了?”
南景深翻了個身,意意眨眼便在他下麵了,大腿無意識的動了動,恰好擦碰到他灼燙堅硬的某處。
意意嚇得瞳仁微張,不可思議的道:“你怎麼又……”
男人輕微的挑了挑眉,固執的問:“我有問題?”
“沒有沒有,你沒問題!”意意慌忙擺手,很識趣的求饒,他都三十多了,每天晚上還能來那麼多次,哪裏是像有問題的人,“是我的問題,我的!”
南景深沒忍住,唇角的笑容往兩側展開,手指在她鼻尖上點了點,“之前不是還求著讓我做措施的,不想那麼早懷孕,現在怎麼就不排斥了?”
意意忽然捂住了臉,很羞澀的瞥了瞥他,嘴裏輕輕的囁嚅著,“順其自然嘛……”
“好,那就順其自然。”
他驀的低下頭來,話還含在唇齒間,就已經封住了她的唇。
意意哪能抵抗得了他的溫柔攻勢,卻也清楚的知道此時自己的身體狀況,好在被吻得意亂情迷之前,意意抓住了最後一絲理智,可手兒才抵在他肩膀上,還沒推他,南景深忽然結束了這個吻,身子往上抬起一些,半眯著眸子看著她的視線,含著默默情深。
意意卻有些迷茫了,“四爺……”
他又低頭親了親她的下巴,意意以為剛才那樣短暫的停頓之後,便又會再來一次,已經情不自禁的將唇送了上去,等著他,可他隻是淺嚐般親了親她,拉高被子蓋在她脖子下,然後便下了床。
他是裸著身的,在意意麵前不遮不閉。
南景深離開被窩之後,恰恰那一秒灌了冷風進來,把意意那些僅存的風情都吹散了,她抓著被子,抬起肩膀看向走進衛生間裏的男人,“四爺,你怎麼了?”
男人半側回身,側顏線條也依舊可以看見很明顯的笑意,“我去洗個澡。”
呃……
意意怔傻的望著敞開的浴室門口,沒一會兒,就聽見有嘩嘩的水聲,卻沒有聽見熱水器啟動的的聲音。
她抓著被子慢慢的躺了回去,仰頭看著頭頂的暖燈,暈黃的燈光從她額頭鋪灑下來,小臉兒上的嫣紅仍舊是清晰可見的,她眨巴著眼睛,嘴角的笑意怎麼都抑製不住,腦子裏控製不住的想到了一些羞羞的東西。
四爺的年紀其實恰恰好啊……
精力很旺盛……
……
越是靠近年關,天氣便越冷,別墅前那些個小花壇全都搬進了溫室裏,前院空出了好大一塊空地,往往一夜過去,屋前就積了很厚的一層雪,苦了胡伯每天一大早的就要起來,帶著家裏的傭人掃雪,偶爾意意休息的日子,也會起個大早,拿個掃帚跟著去掃,往往把車庫通往鐵門的那條路的雪掃清了,南景深就晨跑回來了,然後兩人再一塊吃早餐。
臨到年三十之前,意意問南景深要了張卡,特意騰出一天的時間,和小白一塊去給家裏人買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