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沒想到的。
比如她說不知道該怎麼和小白相處。
自從知道真相以來,意意一直表現得很鎮定,自己安靜的待了一晚上之後,第二天又活蹦亂跳喜笑顏開了,他知道她天真純潔的性子,可在接受這樣具有衝擊力真相之後,竟然能夠那麼冷靜。
原來她不是不在意,而是太過在意,甚至從楓葉山上下來之後,她盡力在培養和小白之間的感情,但總歸是哪裏不一樣了,一樣是和平時那樣嬉笑打鬧,不過她在小白麵前,變得小心謹慎了許多。
南景深吻了吻她的額頭,“難受要怎麼樣呢,大哭一場?”
意意搖搖頭,眼淚鼻涕都蹭到他衣服上去了,“不要,大半夜的,別人聽見還以為我們家裏鬧鬼了。”
南景深嗬嗬笑出聲來,他的傻妻子啊,這棟別墅是獨棟獨院,隔鄰居也很遠,牆體采用特殊材質做的,隔音效果很好,就算她真的大哭了,門窗一關上,外麵也是看不見的。
意意吸了吸鼻子,抬頭看著南景深,“你查清楚沒有,是不是蕭家的人害我。”
“八九不離十了,隻差一個證據。”
意意瞬間變得若有所思,南景深指尖撚著她臉上沾著的發絲,“耐心一點,等證據到手,我讓你去親自收拾他們。”
意意猛地抬頭,淚蒙蒙的眼睛努力定焦去看他。
“感動了?”
意意用力的點頭,帶出一聲哽咽的:“嗯!”
“我就知道,今天小白整莊宜,你心裏的氣還沒消完,必須得自己出出氣,心裏才不會覺得難受了,對不對?”
意意打掉他捏他臉蛋的手,聳了聳鼻梁,“我本來就小氣。”
“是是是,你小氣,我慣著還不行麼。”南景深憐惜的擦掉她臉上的淚,“好了,別哭了。”
意意偏開頭去,胡亂在臉上抹了一把,“誰哭了,我就隻是掉了兩顆金豆子。”
南景深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對,我說錯了,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意意扁著嘴,委屈巴巴的看著他,然後重新趴回他懷裏去,不動彈了。
南景深將茶幾上的東西收了收,就這麼抱著意意回到房間,他聞到她身上有沐浴過後的奶香味,便打算將她放床裏後去洗澡。
哪知道剛鬆手,意意就纏了上來,八爪魚似的把他給扒得緊緊的,南景深拿她沒有辦法,隻好就這麼抱著去洗澡,順便也給她洗了一個,也順便的,在浴室裏做了一場運動,結果把意意給惹毛了,她今晚上情緒不佳,稍微一點事都能夠惹著他,剛才做的時候還享受來著,做完了就變了張臉,對他又撓又掐又咬的,噙著一口小奶音不住的控訴他,什麼乘人之危啊,非正人君子啊,趁火打劫啊,不在乎她的情緒啊,什麼話都往外冒。
南景深氣得輕輕打她兩巴掌,她就消停了,也沒鬧了,乖乖的趴她懷裏睡著了。
關於意意和小白的關係,在南家已經傳了個遍,南景深有意透了點消息給顧庭深,他的朋友圈也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