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意就嗬嗬了,當某些人的本質看清楚後,的確是讓人覺得惡心。
文依婉這是拐著彎的在告訴她,她和南景深之間藕斷絲連。
要擱在以前,意意還是那個未經世事的小女孩,聽到這些,該傷心成什麼樣子。
然而現在她也流露出了傷心的模樣,專給文依婉看的,“你們怎麼可以那麼對我呢,我全心全意的信任著四爺,對你,我也是能幫的就幫了,還安排你住進了老宅,你還想怎麼樣呢,你們居然背著我,居然……”
意意說著說著就哭出來了。
哭的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文依婉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她慌張的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的確還忘不了四哥,可是我沒有別的心思了,能遠遠地看他一眼已經足夠,你也那麼幫我,我怎麼可能會忘恩負義,我真的沒有別的念頭,我怕你生氣,所以追過來和你解釋,希望你能原諒,你也知道我時間不多了,還能折騰什麼呢,隻要親眼看見四哥是幸福的,我就很幸福了,他很愛你,你也很適合他,我真心的祝福你們,那晚真的隻是扶他回房間休息,我知道老太太不喜歡看見我,所以才會在早上離開,但我也不是在四哥房間裏留了很久,也就半個小時而已,你相信我。”
意意抹抹眼角的淚,“真的?”
“真的,我發誓,我沒有要挑撥你們,我隻想看著你們幸福。”
意意又擦了擦眼淚,做出一副姑且相信的模樣,故意發出哼哼聲:“誰知道呢,萬一你是騙我的呢,我才不相信。”
話落,她已經起身,鼓著氣跑出去,就像是一個任性的小女孩。
文依婉追出來,在她後麵喊:“我會證明給你看的,我真的沒有要搶四哥。”
意意跑得很快,一隻跑進主樓裏才停下來,她臉上哪裏還有悲切的神色,回頭望了一眼側樓的方向,眼底一片冰冷。
她不相信這個文依婉了。
更加不相信她是一個快要死的人了。
以前意意沒有懷疑過文依婉的病情,是因為消息是從傅逸白那兒知道的,但傅逸白對文依婉的心思,光從眼神上就能瞧得出來,那是一個男人對女人動心才會有的眼神,興許文依婉做了什麼手段,蒙蔽了傅逸白也說不定。
意意想到這裏,當即就給殷素素打了電話,讓殷素素查查文依婉在市一醫院裏就診的記錄,看是否真的得了癌症。
那之後,意意安心的等消息,文依婉的臉皮也厚,賴在這兒住了下來。
一個星期後,南景深親自來接意意,看見文依婉,倒是沒有多少驚訝,薄司早就已經把這件事給他彙報過。
離開湖鎮後,沒有回家,南景深直接把意意和宋凱茵都帶去了度假山莊,賀堇年後腳也跟來了,文依婉在大部隊裏,也沒走,誰也沒趕她走,她便裝作不知,厚著臉皮跟去了山莊。
意意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文依婉的手段很高,她對自己的病情做了手腳,殷素素差了很久也沒有消息傳來。
時間一晃過了兩個月。
這段日子,意意一直待在山莊裏,近段時間覺得總是昏睡,胃口也不好,還總覺得心口堵,她沒有忽視,把自己的身體情況和南景深說了之後,立馬就讓傅逸白給她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