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娥無奈地看著蘭兒,“你們姑娘全然不關心金寶樓的事情,怎麼連你也不知道幫你們姑娘長點精神。這金相公,乃是咱們老板的情人。你回去之後,務必讓嬌紅姑娘躲避著些!”
蘭兒慌忙點頭,“多謝翠娥姐提醒,怪不得先前其他姑娘看我們姑娘的眼神不對,我才把金相公和姑娘叫進了屋子。都怪我!”
翠娥歎了口氣,“你們姑娘啊,太清高了,隻要有一點不是,就會被其他姑娘盯上。你快回去,盡快把金相公請出屋子,以後也少接觸他,別惹怒了老板。”
蘭兒趕緊謝過翠娥就折回了嬌紅房中。
屋中,金方和嬌紅相談甚歡。
“剛才從你的琴聲中,我好像聽出了春日的明媚,桃花十裏的燦爛!此曲此景甚美。”
嬌紅低頭笑道,“你說的倒有幾分貼切,這曲子名叫《江南春色》,是小女子當年在家時候師傅教我的,好多年沒有再彈,譜子都有點生疏了。”
“不知嬌紅姑娘為何來這金寶樓?”
“我不過是個可憐人!往事何必再提。”
見嬌紅忽然神色暗淡,低頭不語,金方默默看了一會兒就站起了身。
“嬌紅姑娘,叨擾半日我也該走了。”
嬌紅抬起頭來,眼中閃爍著一絲淚光,“金相公見笑了,小女子失態了。”
蘭兒剛好推門而入,見金方站起了身,心中歡喜。
“金相公走好!”
金方點點頭,出了門。蘭兒趕緊將房門掩好,
“你剛才和翠娥出去,為了什麼事?”
還沒等蘭兒開口,嬌紅先發製人。
“姑娘,你可知那金相公是誰?他啊是老板的情人,剛才翠娥就是特地來告訴咱們,以後要和金相公保持距離,別觸了老板的黴頭!”
嬌紅淡然的笑了笑,“我不過覺得他目光幹淨,處世簡單。哪裏有那麼多想法,既然是老板的情人,我與他說說話,也光明磊落。”
“姑娘,我們知道你心地幹淨,可架不住別人醃臢,咱們以後就別沾這個小爺了,好不好啊?”
嬌紅無奈地看著快哭了的蘭兒,“好——,看你急的!”
……
金方出了嬌紅房門,自己暗自揣摩,“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個嬌紅姑娘絕對有問題!”
心中正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前方好像有人朝自己走來。金方抬頭一看,是靖茹。
靖茹拉著金方的胳膊,“跟我來!”
果然是習武之人,手上力道甚大,金方冷不防被拽了個趔趄,趕緊調整步伐跟了上去。
幾個躲在暗處偷窺的女人互相咬著耳朵,“老板是不是生氣了?”
“能不生氣麼,老板平時最愛惜嬌紅,這回嬌紅不知死活,動了老板的人,哈哈哈……”
“有好戲看了!”
……
靖茹將金方拉進自己休息的房中,自己親自關好了房門。
“小丫頭們跑我跟前,說你跟嬌紅走得很近,這是為何?這群姑娘裏麵,我最愛惜她,莫不是她有危險?”
金方嚴肅的看著靖茹,“恰好相反,我懷疑嬌紅有問題!”
靖茹一聽,臉色煞白。“不會吧!”
金方挺了挺平的不能再平的胸脯,胸有成竹地道,“給我幾天時間,我再告訴你準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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