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師父讓她這麼教我的？”
“你師姐絕對是一個很聽師父話的弟子，所以，一定是你師父叫她這麼做！”
“不會吧，師父怎麼會看得上我，我這麼普通。”
素律語重心長的拍了拍金方的肩膀，“你絕對不是資質平平之人，從你師姐暗藏心機的教授方式就知道，在他們眼裏，你絕對不是一個普通弟子。”
金方愣愣的坐了一會兒，“要是這樣，他們當初為何不像現在這樣教我？我說要離開師門，師父和師姐都不阻攔？”
素律搖了搖頭，“也許他們對你另有打算，等下次你師姐來，親自問問不就知道了？”
金方點點頭，這些問題隻有我師姐才能告訴我。於是，她窩到一角，思考著剛才這些問題。
第二日，歲杪準時走進山洞。
素律早早的等在洞口，一見她出現，立即迎上去噓寒問暖。歲杪忽然遇到如此殷勤的素律，自己也有點招架不住，不過礙於她是金方的朋友，又是天界的神獸，也隻得裝作很高興的樣子和素律說笑了一會兒。
嶽筱瑤在旁邊看素律實在聒噪，趁著送茶間隙，將素律拽到跟前。
“你有點眼力見行不行，你沒看到歲杪都有點不耐煩了嗎？”
“我又不瞎，我當然看得到啊。”
“那你怎麼還狗皮膏藥一樣貼著人家不走？”
“因為我喜歡她！”
嶽筱瑤翻了個白眼，知道沒辦法勸服這個厚臉皮的素律，她也懶得再管下去。她走到金方跟前，決定今天要守在金方身邊，偷師學藝。
不料，金方卻對走近自己的嶽筱瑤低聲說道，“嶽姐姐，今天恐怕幫不到你了，我想和師姐說幾句話，不太方便你在旁邊。等晚上，我加倍教你，好不好？”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嶽筱瑤也隻能點頭答應，此刻她很希望白小貓能過來，讓它陪著自己也去那羅鎮轉一轉。
金方攔下了滿臉花癡的素律，獨自和師姐飛到雲雷山山頂。
歲杪站穩了腳，她靜靜的看著金方，“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說，今天從我一來不會不太對勁。”
金方做了一個深呼吸，一股涼氣進入身體，她覺得腦子有點清涼了。“師姐，一直有幾個問題盤旋在我心裏，要是不問你，我會被憋死。”
歲杪眼神深邃，卻依然溫柔地笑著。
“有什麼問題，你問吧，我若是知道，我都會告訴你！”
“師姐，你教我的那些修行方式，還有赤炎咒，是不是師父讓你教我的？”
“是！是師父他老人家告訴我，你適合這種修煉方式。”歲杪絲毫沒有隱瞞，語調和表情一如既往的溫柔。
“那……”金方頓了一下，忽然又想起一件事，“這個山洞是不是師父幫我安排的？”
”是，這其實是師父自己的修煉山洞，其實緣起真人就是師父。”
金方心裏一震，“緣起真人是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