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
此時不用金鍾罩咒更待何時?
金色的鍾罩將兩人包裹其中,雖然沙塵丈把高,但絲毫沾染不到鍾罩內的兩人。
待煙塵散去,鍾罩消失,金方和素律飄在半空,此時發現,她二人仍在山洞之中,隻不過這一次的山洞比先前大出了很多。
巨大的山洞內,水聲潺潺,似乎剛才發生的事情都是發夢,其實什麼都沒發生過。兩人輕輕落在地上,一時不知下一步該做什麼。
這時山洞內傳出一陣咳嗽聲,在山洞內不斷回蕩。
兩人一陣警覺,“是誰?出來!”
又是一陣咳嗦,這聲音並非虛張聲勢,而是此人真的身體不舒服,連咳嗦的聲音都險些將肺咳破。
在咳嗽聲中,山洞一角走出來一個高大的黑衣人。
兩人還未來得及出聲,他身後就出現被人挾持的將離。
“烏龍,你怎麼會來這裏,還抓了將離?”
金方大怒,攜帶著一股熱浪,轉眼間來到烏龍麵前,一把抓住了烏龍前襟。
一向的美男子此時麵色慘白,他一手捂著嘴巴,從指縫中滲出血跡。
“放開我!”烏龍將手甩開,鮮血濺到了金方臉上。
素律此時站在將離身邊,伸手在幾個侍衛麵前擺動了幾下,侍衛一個個像失了魂一般,手一鬆,將離跌進素律懷裏。
金方一步挪到素律身邊,仔細打量將離。
雖然將離衣服有些許淩亂,但全身上下並無受傷之處,但她嘴巴緊閉,目光卻很焦急。
“她怎麼說不了話?”金方大聲嗬斥烏龍。
烏龍冷笑道,“她沒事,隻不過她罵人太凶,被我禁了口。”
金方挑起將離的下巴,看著將離的臉,輕聲安慰道,“將離不怕!”
將離此時雖然口不能言,但眉目傳情,哭得梨花帶雨,撲入金方懷裏,抱得緊緊實實。
烏龍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譏笑道,“我竟不知道,你哄小姑娘很有一套。早知道你會這樣沒有道德的搶走我的童瑤,當初在晴州城時,我就該殺了你這個禍害。現在,我沒了未婚妻,又殺不得你!”
金方把將離扶起身,交給素律,自己走到烏龍麵前。
“你剛才什麼意思?我幾時搶過你的童瑤?”
一道掌風刮過,金方已然緊緊握住烏龍的手臂。
烏龍眼露殺氣,“我竟然會愚蠢的讓你從我的府上將童瑤拱手相讓!”
金方反手一掌,烏龍右臉立即出現幾道指印。
“我若不將她領走,還有你在這裏爭風吃醋的機會?你早就在她墳前殉情了!你不感激也無妨,你竟然編派你的未婚妻,你還是個魔界將軍嗎?”
“你倆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其實我在雲霄山就看出來童瑤對你就非同尋常,自從她和你在明州生活,她就再也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金方冷冷道,“你把崔茉放到哪裏了?”
“你倆顧及過崔茉嗎?她和我一樣,是個可憐的癡情人。想起她在雲霄山為你殊死一搏,我就覺得為她不值得!連我這個外人都心疼,而你呢,和童瑤同床共枕,宛如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