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戰雲霆說:“是莫老爺子自己對外界宣布,原來的他已經死了,現在的他給自己取了一個別號,叫易安居士。”
他無聲輕歎:“其實,就是一種逃避吧。”
親兒子為了小三兒和私生女要殺親孫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傷了哪個他都心疼。
或許,他恨不得自己已經死了,不用再理會這些糟心事。
“還能這樣操作?”明幼音汗,“我還真以為莫白爺爺已經死了。”
她和戰雲霆在一起,談情說愛比較多,很少討論有關祁慕青和莫白的私事。
“嗯,”戰雲霆應了一聲,“不過你也不用在意,阿白遲早都是要成家的。”
現在他還沒遇到喜歡的人。
等他遇到喜歡的人,他自然就願意走進婚姻的殿堂了。
就像他,現在就覺得,結婚是這世上最美好的事情。
和喜歡的人一起生活,哪怕是吃飯睡覺這樣的小事,也會感到幸福和滿足。
“嗯,”明幼音笑著說:“以後我注意著點,遇到優質的好姑娘,我負責給阿白介紹!”
“好。”戰雲霆見她笑的開心,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臉蛋兒,心裏叫了一聲傻丫頭。
睡了一覺,她臉上的指印反而腫的更加厲害了,她還能笑的這麼開心。
真是個傻姑娘!
“打你的那個女人,我已經派人去查她的底了,”戰雲霆撫摸著她的臉頰說:“我不會栽贓陷害,但隻要她曾經做錯過事情,我一定讓她付出代價。”
哪怕是十年八年前的事情,他也會不惜一切代價給挖出來。
一個為了錢,去故意設計陷害一個素不相識的柔弱女孩兒的女人,他不相信她的過往是清清白白的。
隻要她犯過錯,又逃避過了懲罰,他就一定能查出來。
“嗯,”明幼音點頭,遲疑了下才說:“那些記者錄下的視頻,現在應該都在警察手中,應該不會流到外麵去吧?”
睡了一覺,她心裏舒服多了。
她算是心大的人,不斷開解自己。
她畢竟沒被扒光,身上還穿著內依。
沙灘上穿著泳衣曬太陽的女孩兒多了去,也沒什麼。
至於被衛之予壓在身下,電視劇裏演激|情戲的男女演員,比她和衛之予當時的情形激烈多了,人家照樣活得風風光光。
她怕什麼?
她牢牢記得那句話:能徹底打倒你的人,隻有你自己。
你覺得這件事比山大,它就比山還大,大的能將你壓垮。
可如果你覺得這件事比芝麻還小,那它就比芝麻還小,小的不值一提。
剛從警察局回來時,她羞憤欲死。
可冷靜下來,自己開解了自己一番,她覺得她完全不必介意。
就當是被瘋狗咬了幾口,或者是心血來潮去演了一幕戲。
她沒失|身、沒真被衛之予占去什麼便宜,應該知足了。
沒什麼。
隻要她能想得開,真的沒什麼!
現在她唯一擔心的事,就是那些記者拍攝的那些視頻,會流傳到網上去。
再有一個多月,她的學校就要開學了。
如果視頻流傳到網上去,難保不被她的同學們看到。
如果真被她同學們看到,以後她還怎麼在學校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