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她被律師從警局暫時保釋出來,冷靜下來,她就後悔了。

警察不知道死去的那兩個女人和她丈夫之間的關係,警察才沒懷疑到她身上。

昨天她去抓|奸,鬧的轟轟烈烈,要是那個女人死了,她一定會被列為嫌棄人。

但轉念一想,她的毒藥非常特殊,紮一下,二十四小時之後才會發作,並且初期的症狀像過敏一樣,也許那女人會當做過敏醫治。

而且,送她毒針的人說過,這毒針並不是可以無限次使用,最多可以使用五六次,並且效力一次比一次弱。

她已經使用了兩次,紮那女人已經是第三次了。

也許那女人運氣好,不會死。

說到底,想到有可能暴露,她心底還是不安的。

她在家待的發慌,實在待不住,於是和她養的小鮮肉到地下會所鬼混。

她怎麼也沒想到,戰雲霆會這麼快發現,是她在那女人身上動的手腳。

她不知道那女人是戰雲霆的女人,如果知道的話,借她幾個膽子,她也不敢在那女人身上紮毒針。

戰雲霆的本事她是知道的,她又不是嫌自己命太長,日子過得太好,她招惹誰,她都不會招惹戰雲霆。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一切已成既定都事實。

她隻能祈禱,她做的足夠隱秘,戰雲霆找不到證據。

隻要戰雲霆找不到證據,警察就更加找不到證據。

隻要沒證據,她就會沒事了。

她睜大眼睛看著戰雲霆,努力讓自己臉上的表情看上去善良真誠,“表弟,你相信表姐,我不知道你說的中下|毒是什麼意思,表姐從小膽小,連殺雞殺魚都不敢看,哪敢害人?表弟,你弄錯了,你肯定弄錯了!”

戰雲霆冷冷看著她。

他的目光幽冷深邃,視線落在孫文圓臉上,強大的威壓令孫文圓渾身發抖,冷汗順著額角滴滴答答滑下。

忽然,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響起,孫文圓嚇得一個哆嗦,渾身汗毛豎起,毛骨悚然。

戰雲霆睨她一眼,取出手機,放在耳邊。

手機那邊,趙大山歉意說:“少爺,查不到,沒發現她有買賣毒|物的渠道,她家裏我親自搜了,沒有發現。”

“我知道了。”戰雲霆掛斷電話。

孫文圓不知道電話那邊的人和戰雲霆說了什麼,隻覺得戰雲霆的目光更冷更銳利,讓她覺得像是又把冰冷的劍在削著她的皮肉,驚恐的感覺從心髒傳到四肢百骸,她渾身顫抖,有種想要失禁的感覺。

她實在忍不住,忽然大哭起來,邊哭邊喊:“表弟,你相信表姐,表姐什麼都沒做過,表弟求求你,看在姑奶奶的份上,你放開回家,我想回家,表弟……”

如今,她隻能嚐試用親情打動戰雲霆,讓戰雲霆放過她。

隻要她能逃過這一劫,她一定會把毒針扔掉,以後好好做人,再也不敢害人了!

想到她身上已經背了兩條性命,萬一被人發現,她肯定會被判死刑,她嚇得渾身渾身劇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