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清目秀,倒是一副好皮囊,隻是竟身著黑色夜行衣,衣服刺客的打扮。
“端太妃看看此人,可認識。”蕭羽柔彎下腰對著徐氏說道。
徐氏不出聲,那男人卻是撲到徐氏身邊,“月兒月兒,你快救救我,她要殺我。”
徐氏心死一般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從眼中流出,“你為何會到我寢宮嚇我?”
蕭羽柔聽到徐氏的話,道,“我許了他不小的官位和前程,他便動心了。”
徐氏聽到蕭羽柔的話,猛的睜開了眼睛,“毒婦!”
“來人,掌嘴!”蕭羽柔直接喚人準備動刑。
“蕭太妃,你想當著哀家的麵動私刑嗎?”鳳挽月懶洋洋的說道,隻是眼神裏的冷意卻嚇到了蕭羽柔。
蕭羽柔一時不敢造次,“妾身不敢。”
“不敢就退下!”
待蕭羽柔退下後鳳挽月便問,“哀家聽聞,宮中曾出現過相似道事情,不知當時是如何處置的?”
一直很安靜的婉太妃開了口,“二人均賜死。”
鳳挽月聽後隻是將手指在案桌上不輕不重的敲擊著,在安靜的殿裏,缺如鼓點重重的敲在人的心底。
婉太妃見鳳挽月這個樣子,一時摸不到底,又接口道,“並未禍及家人。”
“嗯,哀家知道了。”鳳挽月麵上深沉,心裏卻想,燭龍都不準我殺生,我哪敢去禍及人家家人。
片刻後,鳳挽月才緩緩吐出兩個字:
“傳杖!”
馬上太監尖細的嗓音劃破了大殿裏的死寂,片刻,兩個略老一點的太監走來,“太後金安!不知何時行刑?”
“現在吧!”頓了頓鳳挽月看了眼從柱子後麵悄悄回來的碧珠,又繼續說道,“就在大殿門口行刑。”
“是,隻是,不知杖幾何?”
“打到哀家說停。”鳳挽月依舊一臉冷漠。
兩太監領旨後馬上下去了,男人鬧鬧嚷嚷的被拖走去了專門行刑的暗堂,留下徐氏被壓在殿門外行刑。
鳳挽月看到徐氏怨恨的看著自己,心中歎息道,這人怕是還在記恨自己見死不救吧,不過鳳挽月也不在意,畢竟這才是為她好。
徐氏的嘴裏被塞進了布條,殿外傳開了棍子打在身上的悶響和徐氏的悶哼聲。
不一會兒徐氏身後被血浸濕,兩眼一翻,沒了聲響,兩個太監一時停了手,不知該不該繼續。
“繼續!”鳳挽月端起茶杯潤了潤唇,繼續吩咐道。
兩太監不敢耽擱,又繼續打了十多棍鳳挽月才叫停。
“去看看。”鳳挽月吩咐蘭姑姑出去看看。
蘭姑姑出去查看了一翻,回來道,“主子,已經沒了氣息。”
鳳挽月放下手中把玩的小玩意兒,“取玉牒,將徐氏除名,人拖去處理了,端和宮上下知情不報,全部貶了,至於玉燕,就留在哀家身邊吧。”
“皇室血脈不容玷汙,如後若再有這事傳入哀家耳裏,就別怪哀家不留情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