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為何要急,既然哀家無事,那就證明那鳳衍動不得哀家。”可碧柔還是放心不下,即便是鳳衍無法,那葉不代表旁人不可。
“可娘娘,您難道就不怕還有旁人要對付您?”鳳挽月伸出手,蘭姑姑上前扶起,“碧柔,哀家自有法子,你呢,就好生待在哀家身邊,歡快些。”
碧柔癟癟嘴,站在一旁,蘭姑姑看著碧柔這幅小娘子的樣子,不覺失笑,拉至一旁,“你呀,莫要急著這些,娘娘吩咐你辦的事情可辦好了?”
碧柔這才想起自己原本是要去禦膳房拿點心的,這下好了,兩手空空,碧柔忙跑了出去,鳳挽月瞧著碧柔這毛毛躁躁的樣子,心中也頗是無奈。
“娘娘,碧柔的性子得改,這皇宮可比不得旁的地方,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複。”蘭姑姑出於對鳳挽月的安危這才好言相勸。
“無礙,碧柔自有分寸。”蘭姑姑見鳳挽月並未覺得什麼,也不便多言,近些日子跟在鳳挽月身邊,深知鳳挽月並不如傳言所說,反而是睿智多謀。
鳳挽月見耳朵終於可以安靜了,窩在貴妃椅上,由著蘭姑姑剝著葡萄,愉快的躲過今日這無趣的時光,靜待老死。
“娘娘,蕭太妃來了!”碧柔剛取完點心回來就瞧見了外頭的蕭羽柔,這不帶著點心回到了殿內,鳳挽實在是頭疼,究竟有何等法子能讓這蕭羽柔不再如此煩人。
“喲,臣妾今日聽聞太後娘娘的娘家人當朝**了您?”蕭羽柔真是人未到聲先聽,鳳挽月依舊坐在貴妃椅上不予理睬,淡定的吃著葡萄,這讓蕭羽柔覺得自己如同一圈打在了棉花上。
蕭羽柔今日來就是為了好生羞辱,自是不會輕易放棄,若說這偌大的後宮,怕是隻有蕭羽柔整日裏來的**,就連太皇太後也未曾有其這般平凡。
“太後這是被氣傻了?”鳳挽月吃完口中最後一顆葡萄,這才坐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瞧著下麵的跳梁小醜,“哀家娘家愚笨,難不成蕭太妃也跟著一起愚笨了起來?”
蕭羽柔自是不依,見鳳挽月如此出言諷刺自己,心中難平,“哼,娘娘也莫要太過自視甚高,說不定哪一天就從高位掉下來了可怎麼辦?”鳳挽月不急不慢的緩緩起身,走到蕭羽柔身邊,憑著個頭的優勢十分成功的俯視著。
“蕭太妃,哀家看在你是先皇的妃子,就不予你計較,隻是哀家這個權杖卻也不是好惹的,莫非蕭太妃平靜的日子過得久了,想要嚐嚐那愁苦之日。”蕭羽柔聽鳳挽月搬出權杖來,麵色一白,誰人不知那權杖上可廢皇上,下可妃嬪妃。
“你……”蕭羽柔氣的不知該能說些什麼,可又忌憚那權杖,鳳挽月見蕭羽柔還知害怕,心中也是舒暢了不少,日日都能被這等愚蠢之人打擾,當真是會減少壽命。
“蕭太妃累了,還不送蕭太妃回宮。”蕭羽柔還未反應過來,身旁就站了一群侍衛,蕭羽柔咬牙跺腳,最後怨恨的看了一眼鳳挽月,這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