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宮?進宮做什麼?”蕭煜銘一向是不管蕭家這些事情的,反正在他的印象裏麵蕭秉章自己就可以把所有的事情解決好,所以他知道太皇太後被禁足之後一點感覺也沒有。
人在河邊走,就算是再怎麼小心,也是總要濕鞋的。
而且按照以前的慣例來看的話,這些所謂的禁足一年,到後來還沒有一個月就可以又看見太皇太後在宮裏麵出入自由了。
因為不管是蕭家本來的勢力,還是太皇太後自身的威脅,慕容子宸都不會敢把太皇太後關太久。
這樣的意識蕭煜銘從小就已經形成了。
蕭秉章看著蕭煜銘一臉的事不關己的樣子,想把人打一頓可是又解決不了問題,但是要是不說什麼他又不長記性。
也罷,這一次就當做是給蕭煜銘敲一次警鍾。
“進宮見皇上問太皇太後的事情。”
蕭秉章不知道為什麼,他這一次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太皇太後這一次可能真的要沒有翻身的餘地了。
因為就算是慕容子宸再不濟,他都好歹是一個皇上,禁足的消息現在已經鬧得人盡皆知,如果突然被放出來肯定也是不妥的。
可是如今太皇太後被禁足,他們蕭家在後宮裏麵的人也就隻有蕭羽柔了,但是他這一次確實聽說太皇太後的事情也和蕭羽柔有關係,這個女人現在的行為舉動是越欠考慮了。
而且蕭秉章還聽說,鳳挽月也在這件事情裏麵,並且事情就是因為鳳挽月而起的。
想起鳳挽月,蕭秉章心裏有些發堵。
如果早就知道這個鳳挽月會在以後給他們帶來這麼多麻煩的話,當初就算是蕭羽柔真的給嘉業帝陪葬了,他也不會換人。
可是現在就算是再後悔也都沒有機會了。
蕭煜銘還是不懂蕭秉章的用意:“我進宮做什麼?”他從來都沒有接觸過這種事情,要是讓他來處理,那還不如就讓太皇太後自己想辦法出來。
蕭煜銘對自己的辦事能力還是很清楚的,他隻有把事情給搞糟的份。
“沒有腦子的東西!”蕭秉章看著蕭煜銘一點也不上心的樣子,就覺得自己現在有一口氣提不上來,“你進宮自然是有用處的!”
“我能有什麼用?”蕭煜銘還是不解,他記得蕭秉章經常說的就是他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現在在太皇太後這件事情上麵,他倒是有用起來了?
蕭秉章沒有回答蕭煜銘的這個問題。
他自己也知道這個兒子是個什麼樣的性子,到時候說不定還是會添亂,但是如今隻能是這樣了。
帶著蕭煜銘進宮,是為了用蕭煜銘手上的那些封地來換取太皇太後的禁足接觸,至少換一個別的懲罰,禁足自然是萬萬不可的。
曆代被禁足的人,就算是後來禁足結束了,但是一切已經和她們沒有關係了,因為會出現新的掌權人,而舊的掌權人什麼也都會沒有,就隻能是過去。
蕭煜銘雖然是一個名義上的一個世子,平時也不去打理封地,都是他親力親為,因為隻要考慮到是蕭家的地方,就不會放任不管。
可是現在,為了太皇太後不得不做到這一步。
蕭家多年來的所有的財力和物力,如果不是太皇太後或許根本就不是如今的這個樣子,而且一旦太皇太後的這條線斷了,他們會失去和宮裏的很多的聯係。
這一次不過是太皇太後禁足,就有那麼多的人開始倒戈,蕭秉章不敢想如果之後太皇太後真的失勢了,蕭家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