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老是這麼把別人看的那麼重要,最後倒是忘了自己的感受了。你可是鳳挽月啊,怎麼能被這些許個小事打擊到呢。”
秦君燁隻是笑笑,手指點著鳳挽月的頭,卻並沒有對此事多說些什麼
。
“哎呀,你老是取笑我。”鳳挽月氣鼓鼓道,卻也知道秦君燁也是為她好,自己也不能說些什麼。
這些在碧絨眼裏,就是在打情罵俏。碧絨吐了吐舌頭眼看他們。
鳳挽月一邊和秦君燁說笑著,外麵的小婢子進來和碧絨耳語幾句,碧絨知道後上前一步回稟道:“太後娘娘,水沁回來了。”
鳳挽月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水沁不會讓她失望,不知道水沁已經打探出了什麼消息。
水沁進來後,先是朝著鳳挽月和秦君燁行了行禮,也絲毫不避諱一旁看戲心理的秦君燁,仔仔細細地講這幾天自己所查悉數報給了鳳挽月。
“水沁,怎麼樣,讓你查的東西查到了嗎?”鳳挽月皺著眉,聲音低沉道。
水沁點點頭道:“娘娘放心,早上的時候我特意去了一趟內務府找管事的公公要了一下小醒的資料出身。”
“怎麼樣,還算順利嗎?他們有沒有說什麼?”
碧絨聽到此處,不自覺地打岔道。
“你這傻丫頭,我可是有著太後娘娘的令牌在手呢,是奉命行事,他們誰敢動手?再者說,太後娘娘被刺之事人盡皆知,還不許調查一下了?”
水沁笑道,一邊還用手指點了點碧絨的頭。碧絨也不惱,隻是吐了吐舌頭,躲到一旁不再言語。
不僅鳳挽月聽著,秦君燁也是聚精會神地聽著水沁說話。鳳挽月險些被一個婢女刺殺的事情讓他也是大為震驚,到底是什麼樣的背後勢力,敢在眾目睽睽的皇城之下,公然行刺太後?
“小醒祖籍河南洛陽,十五歲入宮,今年剛滿三年,說起來也算是宮裏的老人了。她最開始被安排的伺候的人,正是前皇後,如今的蕭太妃。
後來蕭太妃被遣送出宮,小醒又被分配到容妃娘娘那裏一段時間,後來才來的太後娘娘這裏。”
聽到這裏,
鳳挽月和秦軍燁基本上已經明白,小醒就是蕭家的眼線,至於怎麼把她發展成了眼線,現在還不得而知。
“娘娘,奴婢在看宗卷的時候,與掌事的王公公閑聊了幾句,聽王公公無意中說道,小醒祖上曾經是蕭家的護院,後來小醒的祖上因為偷竊了蕭家的東西,逃到了洛陽,這才生了根,也算是避開了蕭家的追捕撿回一條性命。
後來小醒的身份被蕭家偶然間知道了,就念她祖上曾經為蕭家立過功,正值眼下蕭家正是用人之際,就提拔了她作為眼線。”
“果然如此,看來蕭婉容的手,也不幹淨啊。月兒,趁著蕭婉容還隻是容妃,要盡早除掉她,蕭婉容看來是留不得了。”
秦君燁眸中一暗,對著鳳挽月道。隻見鳳挽月皺著眉,似乎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