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一件皇子妃,隻覺氣不打一處來。
冷哼一聲,甩了衣袖,這就朝著殿內走去。
皇子妃有些不明所以,連忙起身跟了過來,卻不想二皇子竟然惱怒道:“誰叫你起身的!這般沒規矩!也配做了皇子妃!?”
聽著這一聲爆喝,皇子妃嚇得腿一哆嗦,連忙跟著整宮的人跪了下來,隻見二皇子端坐在正座之上,眼神之中盡是冷漠,整個宮中沒有一個人敢抬起頭來。
“二皇子為何突然惱怒?”平日裏的二皇子雖是對皇子妃極不寵愛,但到底也從未像今日這般,這麼陌生的對待,兩人一直以來也算是相敬如賓,隻是皇子妃時不時的也會爭寵,二皇子知曉皇子妃是個善妒的,隻不過是在這後宮之中,倒沒有哪個嬪妃能惹到二皇子心儀,往日裏也算是雨露均沾,就算是他們多有爭寵,卻也不過還是在少數,畢竟大家受到的寵愛基本上也都是一樣的。
皇子妃也從未爆發過如此的模樣,往日裏隨時對一些嬪妃有些小意見,也不過就是顏麵上過不去些,從未有過責罰之意。
今日到是開了口,罰了人,也讓二皇子長了見識。
二皇子隻冷哼一聲:“為何突然惱怒,難道你心下不知嗎?!”
仔細回想,原不過是為了那個丫頭的事兒,皇子妃這心裏更是覺得不悅,也有些委屈。
怎麼著也是堂堂的皇子妃,隻是開口罰了一個丫頭淨值的二皇子這般發脾氣。
二皇子平日裏的脾氣倒是好得很,也是冷漠慣了,有些事兒,到是愛答不理的。
皇子妃雖不算太過驕縱,但平日裏做些什麼二皇子都是不管的。
今日這會兒更覺得氣不打一出來,眼淚便劈裏啪啦的掉了下來。
“隻因這一個奴婢,二皇子至於嗎!?”
“就算他隻是一個奴婢,又是犯了什麼錯,你至於打他30把字你知不知道?這30板子打下去了,他命就沒了!”
二皇子最生氣的倒也不是責罰與林月溪,隻是覺得皇子妃太過狠毒,就別說那些個身子骨不好的,哪怕是身子骨健朗的,打個30大板也得臥床一月呀,更何況林月溪本身身子骨不行,這若是30板子打下去,可真是一口氣咽了,直接見了閻王。
“二皇子至於這般質問臣妾嗎?二皇子應該知曉這30板子打下去最多不過臥床一月,哪裏就建的小命也沒了!?怎麼這般嬌弱?”
皇子妃這會兒也是極其不服氣的:“這宮裏的規矩犯了錯就該罰臣妾,身為堂堂皇子妃怎麼發一個奴婢也沒了資格?”
二皇子瞧這皇子妃這副模樣,更是覺得這個女人要不得:“平日裏的人算是板子打下去最多不過臥床一月,他的身子骨不好,又是本身帶病,這30板子打下去,你可真是叫他活不成了!”
“她身上好不好,臣妾怎麼會知曉?”皇子妃倒是高昂著頭:“難不成責罰之前,陳琦還得問他身上有沒有病根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