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秦澗好像對秦雅也沒有那個意思了。
我思來想去,覺得秦雅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一把好牌打稀爛”的人吧。
像是秦家這樣的起點,在我的眼裏已經是高到不能再高了,但她
算了,我搖了搖頭,說:“愛怎麼樣怎麼樣吧,她的事情也跟我沒關係。”
我對秦雅的感情其實是有那麼一點複雜的,我們倆互相合作過,也互相陷害過,互相嫉妒過,也互相厭惡過,總而言之,我們兩個已經看透了對方的本質,當朋友自然是不可能了,也就隻好互相默契的遠離了。
“她也沒幾天好日子過了。”沈桃躺在床上,一手把玩著自己的秀發,帶著幾分譏諷似得勾了勾唇,說道:“秦雅為了能嫁給顧源,可是費了好一番力氣,把那個小男孩當成她未來的一根救命稻草,給人家好吃好喝的供著,可是人家就把她當成一個樂嗬,玩了就算了,以前顧慶英在,還能給她點麵子,把她當成個人看,現在顧慶英都被趕出去了,她再往顧家上湊,隻會被人家甩臉子。”
我心想,沈桃還真猜對了。
秦雅還真被人家甩了臉子,而且還真的敢回來找秦伯父。
“秦伯父跟我說,他本來打算給秦雅隨便找一個好男人嫁了的,但是秦雅不願意,想找個豪門嫁了,當闊太太。”
我想到這裏,不由得譏諷的笑了一聲,說道:“你說,她既然都能忍受一個沒有愛情的男人娶她,為什麼就不幹脆嫁給秦澗呢?畢竟當初秦澗捧著她敬著她,把她當成心肝寶貝,她要是跟了秦澗,不比跟這些亂七八糟的男人好多了嗎?”
沈桃是知道秦澗跟秦雅不是親生的的事情的,我以前跟她說過,現在討論這些也就沒避著沈桃。
沈桃聞言,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她跟誰都不會跟秦澗的,胡楊,你可能沒辦法理解,但我能理解秦雅。”
頓了頓,沈桃說:“以前我上高中的時候,有一個男生特別喜歡我,雖然他從來沒和我說過,但是我能夠感覺到,他每天都跟蹤我,跟著我一起上學,跟著我放學,跟著我一起回家,有一次周末,我跟我朋友出去吃飯,我朋友突然間跟我說,說看見有個人一直跟著我們,我當時知道的時候都嚇壞了,感覺這個人很可怕,就告訴了老師,後來他就轉學了。”
說到這兒的時候,沈桃臉上浮現出了幾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像是有點無奈,又像是有點理解,她說:“你可能覺得秦澗不錯,是因為你認識秦澗的時候,秦澗就已經是個不錯的人了,但是秦雅認識秦澗的時候,秦澗還小,她看見的可能是各種各樣的秦澗,讓她沒辦法接受的秦澗。”
頓了頓,沈桃又說:“可能就是因為這個,所以,秦雅才一直想要逃離秦澗吧。”
我聽著沈桃說的話,隱約間覺得有點道理,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沈桃突然問了我一句:“對了,我聽說你跟周家那位挺熟的,能讓他幫我個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