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複了!”患者很吃驚地說道。
患者的家屬差點沒跳起來。
“看來是真的完全恢複了,這一次的手術效果堪稱經典。”裏昂說道。
“多虧了裏昂醫生的精湛手術。”卡戴珊說道。
“其實這一切應該歸功於薑。他在手術中的作用不亞於我。沒有他的參與,患者也許已經死在了手術台。這一次的手術真是有驚無險。”裏昂說道。
裏昂等人去找薑帆與鄒媛媛的時候,卻發現薑帆與鄒媛媛已經離開了。
麻省的一切,鄒媛媛輕車熟路,她帶著薑帆東遊西逛,好不開心的樣子,讓薑帆察覺到了二人之間有那麼一絲微妙的隔閡。
或許是錯覺吧,薑帆搖了搖頭。
“我們將來來這裏定居吧!”鄒媛媛對薑帆說到。
“嗬嗬!”薑帆笑了笑道:“人生地不熟,語言都不通,我會瘋的?”
“但是這裏的景色確實挺好的,而且這裏教育體係很強,絕對不是國內能比得上的,將來如果有了孩子自然要找個最合適的地方。”鄒媛媛道。
“人都有適應自己的教育方法,如果說到醫術的話,我不覺得這裏比國內號多少!”薑帆道。
“可是……”鄒媛媛還想說什麼。
薑帆擺了擺手道:“落葉總是要歸根的,況且隻有自己適應的地方才是最好的!”莫說薑帆在國內一票朋友,一堆產業,就算他一無所有,他也會找一個適合自己生存的地方。
一個連交流都成問題的國家,條件再好,又有什麼用?還不是格格不入。
鄒媛媛留過學,受過高等教育,自然不會了解薑帆這種人的想法。
二人相處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產生分歧,或許是人生觀價值觀不同,以往薑帆都會遷就鄒媛媛,今次卻絲毫沒有慣著。
回去的路上,鄒媛媛就一直撅著嘴,十分不開心的模樣。
薑帆不知道該怎麼勸,隻好默默地跟在後麵。
在麻省呆了三天。薑帆終於趕到了一絲膩煩,還好這個時候交流會開始了。
這三天薑帆其實對富蘭克林意見蠻大的,不知道是不是文化差異,如果在華夏國,被人邀請來後晾在那裏三天,饒是修養再好,也會鳥火。
直到交流會開始的日子,富蘭克林都沒有再聯係薑帆,這讓薑帆心裏更加不爽,覺得這孫子真是太不禮貌了,很想一走了之。
但是想到鄒媛媛說的話,薑帆最終還是忍下,隨著人群進了會場。
進入會場後,薑帆拿著邀請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在最角落裏,薑帆帶著鄒媛媛默默地走了過去,坐在了那裏。
雖然被人如此冷落,薑帆對這個作為還是挺喜歡的,因為他本就不是喜歡熱鬧的人,坐在角落正好可以打個盹……
在場的專家一共有54名,個個都是生物醫藥學的科學家,如鄒媛媛所說,薑帆是在場的唯一的華夏人甚至還是唯一的亞洲人。
這些專家相互之間似乎都認識似的,在哪裏交頭接耳,或說笑,或討論,交流會還沒開始,會場內就一片熱火朝天。
薑帆和這些人語言不通,別人說的什麼他更是兩眼一抹黑,隻好拉著鄒媛媛往座位上一躺,密目養神。
“我的天哪,我沒有看錯吧,這裏竟然有個亞洲人,請問你是倭國人還是高麗人?”突然,一個人大驚小怪的叫了起來。
薑帆剛有些睡意,被這家夥一嗓子給嚎了起來……薑帆眯著眼睛打量著麵前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