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大約四五十歲年紀,頭發金黃,臉色倨傲,貌似對這裏出現個亞洲人感到很意外也很不爽。
好像是覺得玷汙了他的身份似的。
薑帆瞄了一眼那人的身份牌,David,這個薑帆學過,翻譯成漢語好像叫大衛來著。
“這傻逼說啥呢?”薑帆轉過頭問鄒媛媛道。
“他問你是高麗人還是倭國人……”鄒媛媛翻譯道。
華夏國經曆了水百年的風雨飄搖,如今才算穩定下來,所以很多方麵都要落後於倭國和高麗國,所以在歐美人的認知裏,亞州人多半都是這兩個國家的人。
華夏人在國外被認成他國人,是十分尷尬的,畢竟誰也不想被人輕視,哪怕在他的心裏祖國有萬般不好,別人有一絲瞧不起,心裏就會百般抵觸。
薑帆雖然不極端,但是他好歹也是和六處打交道的人,三觀極正,一聽道這話就立馬不高興了,老子不遠萬裏來這裏捧場子被冷落也就算了,怎麼還找個這傻逼來惡心自己呢?
“我是華夏人!”薑帆一字一句的說完,然後讓鄒媛媛翻譯給那家夥。
“華夏人?”大衛看了薑帆二人一眼,麵帶不屑道:“這裏是醫學交流會會場,不是***,你們來錯地方了。”
“……”鄒媛媛聞言臉色十分難看,但她怕薑帆在這裏鬧出事來,沒敢翻譯。
“這孫子說啥?”薑帆何等精明,一眼就看出了大衛臉上的不屑與嘲笑。
“沒、沒說什麼!”鄒媛媛低頭。
“哼!”薑帆屈指一彈,一團蠱魅被彈出,滲進了大衛的神經裏。
大衛的思維,通過蠱魅直接和薑帆單相連接起來。
思維直接連接後,薑帆不用翻譯,就直接讀得懂大衛的想法。
讀到大衛的心思後,薑帆冷冷笑道:“不是***那你來這裏幹什麼?”
聽到薑帆的話,大衛的臉一下子就綠了……薑帆這借力打力的罵人技巧並不算高明,可是大衛跟一個語言係統最完善的國家的人對噴,絕壁是找錯了對象。
“你是什麼東西?保安?把他給我轟出去!”大衛怒吼了起來。
大衛這一嗓子非常高,把整個會場的聲音走都遮了下去,會場所有人的眼光刷的一下子盯了過來。
“大衛,怎麼了?”富蘭克林這個時候走了過來,問大衛道。
“這個華夏人為什麼會在這裏,他是誰邀請過來的?他有什麼本事可以坐在這裏?”
富蘭克林笑道:“這位是華夏來的薑醫生,醫術很厲害的!”
“哼!沒有素質的華夏人”大衛冷哼一聲,嘲笑道:“不就是吃草治病的嗎?有什麼厲害的”
“嗬嗬”薑帆微微一笑,走了過去,握住了大衛的手,說道:“孫子,你是傻逼嗎?”薑帆的麵容很和藹,始終掛著微笑。
“婊子養的,你竟然敢又在出口傷人!”
薑帆是直接用思維傳到大衛腦波裏的,大衛並沒有察覺到,薑帆跟他說話的時候,嘴巴都沒張。
所以大衛以為薑帆主動挑釁他,已經不在理上,於是大罵一聲,揮拳就往薑帆腦袋上砸來。
古語有雲,醫武不分家……看來在特麼A國也是這個道理,不然的話大衛好歹也是知識分子,脾氣怎麼會這麼暴躁。
然而大衛的脾氣再大,在薑帆麵前也是無能為力,薑帆僅僅是輕輕一指,大衛就像木樁子一樣,被定在了當場。
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喊道:“薑,竟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