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媛媛看了薑帆一眼,給了薑帆一個笑臉,她知道這一次的事情肯定是薑帆出手了。不過她也覺得非常解氣。
薑帆精通蠱術,別說讓丫倒地不起了,讓他磕頭認錯都是一念之間的事。
“這人是什麼人?好像跟李老有過節。”薑帆問道。
“是有過節。不過不是私仇。我爸爸還沒退休的時候,是個檢察官。那個時候審理了一個案子。案子的主角就是剛才那個人的爸爸。是某個地級市的市長。利用職權貪汙受賄非常嚴重。後來被我爸爸查處了。可惜案子還在查的時候,被人透露了出去。他爸爸托人過來跟我爸爸說情,希望我爸爸能夠放他爸爸一馬。我爸爸不同意,正準備對那個市長采取措施的時候,駭然發現那個市長竟然已經去國外考察去了。所有的事情最後都被推到這個市長頭上。據說到現在,國內還有人每年都會按時給他們父子打錢過來。就是為了封住他們的嘴巴。”李麗說道。
“原來如此。剛才便宜他了。”薑帆點點頭,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李麗不明白薑帆的意思,不過仔細一想,便明白了過來,抬頭看了薑帆一眼,眼中滿是驚奇之色。
“薑大夫,剛才真是謝謝你。讓我狠狠罵了那小子一頓,真是解氣。那小子也是黴運纏身了,剛才那一摔,足夠他在醫院裏住好一陣子了。”李文元說道。
“嗯,頭好像開了叉。應該還有腦震蕩。真是有些慘啊!”薑帆笑道。
“活該!薑大夫,你不知道這畜生以前在國內幹的事情。要是查實的話,殺他十回八回都夠了。可惜了。當時我接手案子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很警覺了。內部又有他們的人。我才剛準備動手,他們就發覺了。”李文元很是遺憾。
“老爺子,剛才有句話說得好。不是不報,時間未到。他們的好日子也該到頭了。我觀他麵相,麵帶凶光,是大凶之兆,短期內必有橫禍。他的直係親屬似乎也有劫難。”薑帆說道。
薑帆和王道一在一起的時候,沒少聽王道一忽悠,久而久之也學了一些看相之術。
“是麼?沒想到薑大夫還會看相。”李文元笑道。
“我們做中醫的,多少都會涉足一些古巫之術。學得好的,卜卦占星,也不在話下。我隻學了點皮毛,會一點觀麵相之術。”薑帆說道。
“小夥子有意思,有意思。”李文元哈哈大笑。
李麗還有些擔心父親病情,李文元卻笑道:“有薑大夫在,我怎麼可能會有事情?”
鄒媛媛等與李家人分開了之後,才向薑帆問道:“薑大俠,你可真會瞎編啊。還會看麵相了。來來來,這位神相先生,來給小女子看個相如何?”
薑帆笑道:“還用看嗎?你肯定能嫁個絕世好男人!”
“真不要臉!”在鄒媛媛撇嘴鄙視道,她還從沒見過這麼誇自己的人。
薑帆原本與鄒媛媛不準備去賭場一看的,但是遇到了李家人之後,薑帆反而產生了去賭場一觀的念頭。有個時候,贏錢也算一種為民除害。
薑帆通過李麗已經了解到,那個男子叫劉濤。其父劉應楚是某地級市市長。
劉濤剛才摔得雖慘,卻並沒有生命危險,隻是吃了點苦頭,在醫院裏待兩天就沒事了,甚至,縫合一下,就可以出來。以劉濤好賭的個性,隻怕第二天,就會重新出現在賭場。李文元差點出事的那個賭場就是劉濤最常去的賭場。
薑帆準備在這個賭場會一會劉濤。
第二天,薑帆帶著鄒媛媛一起走進了賭場,還真是沒讓薑帆猜錯,那劉濤竟然已經到了賭場裏。這家夥聲音非常洪亮,看來,昨天那一摔,看起來很慘,其實並沒有什麼嚴重的傷害。
“梭哈!敢不敢來,爽快一點!今天手氣還真不錯啊!”劉濤似乎手氣很不錯。一連贏了好幾把。贏了錢,口氣也大了許多。連放豪言。
劉濤嘿嘿一笑,“也是從國內來的?別不好意思。來這裏的大多是一種人。日子久了,就習慣了。這拉斯維拉斯這種地界,誰有錢誰就是爺。剛來的時候,我還有些不太好意思。等過了一陣,就後悔了,他娘的,出來那會,撈一千萬是撈,撈一億兩億也是撈,那個時候怎麼就那麼傻呢?後來才知道,跟那些主比起來,咱們家根本就是海瑞。”
薑帆冷冷地勘了劉濤一眼,將手中的牌往桌上一扔。沒再跟上去。
“今天的手氣真是點得著,不好意思啊。”劉濤很是得意地將桌上的籌碼全部圍到了自己身邊。
鄒媛媛不太喜歡賭場的氣氛,皺了皺眉頭,靠在薑帆身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