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之前與劉應楚隻是工作關係。私下雖然也有一些交往,但是那都屬於禮節性的交往。並沒有過深的接觸。我現在都還很是愧疚,那個時候如果能夠多關注劉應楚一些,也許就會讓他外逃了。”齊勇說道。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在劉應楚外逃之後,你多次與劉應楚以及劉應楚之子聯係究竟處於什麼原因?另外,你讓某公司的老板多次向劉應楚父子彙出巨額資金又是處於什麼原因?至於你的另外一些違法亂紀行為。我就不一一例舉了。你也是體製內的人。應該知道這些東西意味著什麼。”紀委的同誌說道。
“我承認我與劉應楚父子有交往,甚至他們在外逃之後,依然與我聯係。我也經常通過電話勸說他們,主動歸國自首。劉應楚的外逃。我是負有一定的責任的。沒能夠及時進行發現阻止。我心裏一直很愧疚。有愧於黨對我的期望。”齊勇說得很動情,要是不知道他的真實麵目,弄不好還真是會被他感動得淚流滿麵。可惜他麵對的是掌握了他全部犯罪證據、知道他廬山真麵目的人。
“這些陳詞濫調。相信齊書記已經在台上講了無數遍了。但是有些大家都想知道的細節,齊書記卻一直避而不談。既然這樣,我就將齊書記的一些事情一一列舉出來。不盡之處,希望齊書記查漏補缺。”
劉濤還沒有想到怎麼去對付薑帆的辦法,劉濤的老子氣勢洶洶地找了過來。
“你個混賬東西,你究竟做了什麼事情?這一次,你可把你齊叔給坑死了。告訴你,現在正值國內反腐最為蜜敏感的時候,這個時候千萬不要與國內聯係。你偏偏不信。你這個混賬東西!把握的話都當成耳邊風了麼?”劉應楚說道。
“爸,究竟怎麼回事啊?你先說清楚行不行?我都還沒有弄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就被你罵得發懵。”劉濤以為劉應楚又小題大做了。
“你齊叔被雙規了。你昨天是不是給你齊叔打電話了?最近還問你齊叔要過幾次錢?”劉應楚問道。
“最近手氣不太好,我手頭有些緊,所以問齊叔多要了點。你為他們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問他們要點,也是應該的。”劉濤說道。
“你知不知道,就是你的幾個電話,以及這麼多筆資金的流動,引起了中紀的注意?最後他們找到了你齊叔叔的確切證據?就憑你齊叔與我們一直保持聯係著一條,中紀委就可以直接將你齊叔叔拿下來。現在還加上確鑿的證據,就更不用說了。”劉應楚說道
“拿下了就拿下了,反正這個人也不大願意給我們打錢過來了。人走茶涼,要不是我們手裏有他們的把柄,他們會願意給我們打錢過來?現在我們急著撈一把,等將來他們將我們手裏的那些把柄全部想辦法消除了,我們再想從他們手裏搞錢可就沒那麼容易了。你看著幾年,齊勇跟你說話的語氣越來越公式化了。甚至有個時候還開始擺架子了。”劉濤說道。
“這件事情就算了。以後與國內聯絡的事情,我會親自來做的,你別多管閑事。還有,以後少去賭場。否則,你一分錢都休想從我手裏得到。”劉應楚說道。
劉濤等劉應楚一走,就不停地砸東西。剛剛想好的對付薑帆的辦法,也沒辦法奏效了。沒有錢,幹什麼事情都幹不了。
“不行!無論如何,我一定讓這個人坑了我的錢一分不少地吐出來。既然我得不到,我也不能讓他得到!”劉濤想到了一個人。那個人比劉應楚父子出來得更早。勢力也更大,即便來到了A國,在拉斯維拉斯這裏依然有著巨大的影響力,在拉斯維拉斯開了一家賭場。
“如果我將這個中醫騙到那人的賭場,然後鼓動那人與中醫對賭,一旦這個中醫出手搞鬼,得罪了那個人還不是死路一條?”劉濤一下子有了主意,心情也立即大好。哼起了歌,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劉濤留有薑帆的電話,撥通電話,劉濤的神色竟然發生了極大的改變。
“薑公子,今天還有沒有意思再來幾局?我找了一個大金主。你如果有昨天那樣的手氣的話,贏個盆滿缽滿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劉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