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閆文海,這位是我的老師,閆素青!”年輕人脖子一擰,指著旁邊的一個老頭說道。
那老頭微笑著衝眾人點了點頭。
“閆素青!!!”
眾人再次沸騰起來。
閆素青,帝都回春堂的現任當家人,一身針灸奇術出神入化,而且早些年的時候,閆素青還在歐美留學,精研現代醫學,是一位了不得的中西醫雙麵精通的大家,他的名號,比起醫聖還要響亮三分,江湖人稱閻王敵,意思就是閻王爺見了他都頭疼。
眾人倍感幸運,想不到一天的時間,竟然相繼見到了兩位醫學界的名人。
“哦~”薑帆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道:“不認識呀……”
薑帆沒有說謊,他的本職不過是一個商人,對醫學圈裏的事,真的是一知半解。
當然了對於這種老裝逼犯,薑帆也沒有啥好感,不然的話,客套話誰不會說。
“嘶……”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個年輕人好狂傲的性子,在閆素青麵前竟然敢如此無禮。
“你!!”閆文海大怒,剛要痛罵薑帆一頓。
閆素青輕輕咳嗽了一聲,拉住了閆文海,走過來笑著問薑帆道:“聽說薑大夫精通中醫,不知道薑大夫師承何處?”
華夏國有名的中醫世家和中醫大家,就那麼幾個,圈子裏交往甚密,閆素青行醫這麼久,從未聽說過薑帆的名號,更不知道薑帆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所以對薑帆的身份很感興趣。
“說了你也不知道!”薑帆道。
“哦?不妨說來聽聽,興許是我的熟人呢。”閆素青笑著道。
這老頭倒不是再裝逼,丫可是醫學界的泰鬥級人物,聲望和實力絕對王華生那種人可比的,在醫學圈子裏,尤其是上層圈子裏,閆素青基本上都認識。
“古月子!”薑帆淡淡的說道:“你認識他嗎?”
“你……你胡說!”閆素青聽到薑帆的話,氣的胡子都立起來了,藥皇古月那可是幾百年前的人,薑帆說自己是他的徒弟,明顯是在調侃老人家嘛。
“嗬嗬!你管我是不是胡說,趕緊讓開,我要瞧病了!”說著,薑帆就往病人那邊走了過去。
閆文海勃然大怒,伸手就要抓薑帆衣襟,薑帆微微一笑,真氣鼓動全身。
“砰……”閆文海直接被震得飛了出去。
眾人全都愣在了當場。
“我沒眼花吧,那個人怎麼飛出去了?”
“不知道啊,薑大夫明明都沒碰他啊……”
“不會是碰瓷吧……”眾人議論紛紛,閆文海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十分的難堪。
說實話,別看閆文海是當事人,他也搞不懂,為啥自己剛才突然飛了出去去。
見薑帆走到病人身旁,閆素青並沒有阻攔,一來他年紀一大把了,不想像閆文海一樣甩出去,二來他對自己的醫術還是蠻自負的,連他都解決不了的病症,一個年紀輕輕的後生,能有什麼手段,既然他找這丟人,不如就這麼成全他。
薑帆走到病人身旁,單手抓住病人的手腕,一道氣息輕輕的探入病人的脈絡。
薑帆的真氣,順著病人的脈絡遊走了一周天,終於在手太陰肺經找尋到了風毒藏匿的地方。
“嗬嗬,薑大夫,你這是想靠把脈,來確認症狀嗎?他的脈象很健康的!”閆素青笑著道。
“恩,我知道!”薑帆點開了點頭,拿出工具包,抽出一把手術刀來。
“你、你不會是要在這裏動手術吧!!”眾人大驚起來。
這裏說是醫療基地,其實就是一排簡易房,僅僅是遮風擋雨而已,密封性十分的低,在如今這個環境下動手術,病人分分鍾就會感染破傷風致死的。
“不然呢?”薑帆眼皮一抬,問眾人道。
“動手術之前你得先確認一下病症吧……”閆素青在旁邊道。
由於這是在災區,病人的家屬指不定還有沒有存活,所以家屬簽字那一道程序可以閃過,但是這好歹是一條人命,總不能連確診都沒有,就開始動手術吧。
“說了你也不懂!”薑帆淡淡的說道。
“說了我也不懂?”閆素青倒是修養再好,也被薑帆給氣到了。
怎麼說,閆素青也是一位中醫大國手,在薑帆的眼裏竟然成了那種屁都不懂得新手,這讓他如何能忍?
“你盡管說,但凡你說得出,老夫我就懂!”閆素青自信的說道。
“是嗎?”薑帆笑了笑,仰起頭問閆素青道:“風毒入體,這個症狀你聽說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