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使這種怨氣的還不是人本身嗎,要說世上本來沒有好壞人之分,隻是這個社會迫使人們分出了好壞。是社會照成了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現狀。人人都吃得飽肚子誰他媽還去偷東西啊。
我就看著對麵院子裏的黑色棺材發呆,有一個腦筋急轉彎怎麼說來著的。什麼東西是每個人都需要用的,可都不想用的,不就是棺材嗎,那才是人肉體最後的歸宿。
“人生如夢,死去原是萬事空,荒塚埋白骨,富貴貧窮一樣同。”我不禁感歎了一句。
老頭一陣語塞,最後叼著根煙就走了。我看坐在也無聊沒什麼看頭,幹脆上樓午睡去了。一路小跑蹬蹬蹬的上了二樓,碰巧遇到一對男女二十多歲吧,應該也是在這住店的。
這裏難得遇到旅客,我們就互相微笑一下算作打招呼,然後各走各的,他們下樓,我回房間。
回到屋子裏,我把門關好,然後坐在床邊玩手機。“你都不跟我說句話嗎?”我的身上突然傳出一句聲音,沒把我嚇個半死。
我從褲兜裏掏出打火機,對著打火機說道:“大姐,能別嚇人不,沒看我玩遊戲正入神呢嗎?”“你也怕被嚇著的嗎。”郭婷婷反問了一句,是啊這大白天的,我堂堂陰陽先生被女鬼嚇了,說出去不丟人嗎。
“你等著啊,我現在把窗簾拉起來去。”我抬頭看了看窗戶外麵,這裏是五鬼位,又是背光處,把窗簾拉上郭婷婷應該就能出來了。
我走到窗口那把窗簾拉上,這旅店真是寒酸,窗簾上居然還有破洞,亮光依然能照射出幾點進來。我在屋子裏找到了晾衣架,然後把被子抱過來掛在上麵,屋子裏才變得昏暗起來。
“好了,出來吧。”我朝著打火機招呼一聲,然後繼續坐在床邊玩手機。打火機上陰氣一陣外泄,原本就地處五鬼位陰氣較盛,這下更是凍得人渾身汗毛直立。
郭婷婷出來後打量起周圍半響說道:“你怎麼住這麼一個房間,陰氣這麼重。”“我也不知道這旅店老頭是不懂還是故意的,在五鬼位建臥室不是要人命嗎。”我撓著頭苦悶道。
“多半是謀財害命的。”郭婷婷語氣鑿鑿的說道。我回想起剛剛老頭的模樣否認道:“那不一定,我剛剛看那老頭也不像是個壞人,而且就他一個糟老頭能做什麼,我也就今天晚上住一晚上,明天就走了。”
郭婷婷欲言又止最後幹脆轉過頭不說話了,“最近我認識幾個朋友,他們說想見見鬼,你今天晚上配合一下出來一趟?”我拽著郭婷婷胳膊“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說道。
“拿開你的髒手。”郭婷婷對我翻了下白眼說道:“你和那幾人的事我都看在眼裏了,你放心,今天晚上我就讓那狐魅子知道啥叫貌美如花,校花級別美女。”
我當然貼著臉說著兩句奉承話,聽的郭婷婷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說真的,上大學那會我和欣欣還真是校花。”郭婷婷傲驕的抬起頭說道:“當初我們人稱四大校花,追求者多不勝數啊。”
“是嘛。”我仔細的看著郭婷婷的臉,時而點頭時而搖頭的,看的郭婷婷一陣不好意思。
“你瞎看啥玩意!”郭婷婷最後忍不住製止道,我撲哧一聲笑出聲來。“你呀,和張欣還真是兩種女孩。”我下意識的摸摸大腿說:“我要是這麼看她,她早就對我一陣猛掐了。”
郭婷婷聽我說的有趣,也是咯咯的笑了起來。還是第一次聽女鬼這麼笑過,我印象裏鬼不都是“簌簌”或者“桀桀”的笑嗎,難道她們都是裝的那種慘笑嗎,操蛋玩意,害的我每次都聽的膽戰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