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瞟了一眼何雙,示意他人去鬆綁。
何雙鬆開了手腳,後麵跟了兩三個黑衣人。
“裴爺這丫頭詭計多端,會不會使詐。”一個黑衣人在身旁推算到。
叫裴爺的那個男子,倒不擔心,笑笑說:“她盡管逃,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何雙走到草叢中,轉身看著兩個黑衣人。
“喂,我拉屎你們也要看嗎?”何雙大聲的吼到,把兩個黑衣人說的一愣一愣的,都連忙背過身去。
何雙趁機的逃離,盡量的蹲下身。
等到那兩個黑衣人反應過來,轉過身去時已經看不到人影了。
回去複命,“裴爺,那丫頭故意試計,逃離了。”
“笨蛋,我養你們兩個有什麼用,連個人都沒給我看住。真是廢物,你們對我來說就沒有什麼用了。”話音剛落,手裏刀落,劍已經割破那兩個人的喉嚨了。
他把滴著血的劍擺到鼻尖一聞,血腥味讓他大喜。
“越來越有意思了,這個丫頭給我抓回來,我也不打算還給容之衍了。”
何雙一步步跌撞的走在深山老林中,一邊喘氣一邊質疑,“這都是什麼地方,那個老妖怪把我帶到哪裏了?”
兩三天下來,滴飯不進,她已經沒有力氣。
“早知道,昨晚就應該吃飯。累死,老娘了。”何雙挨著一個石頭板子坐下。
“為了找你,我也是廢了很大勁。”
話音剛落,何雙全身都能感覺滲透著陰冷,那個麵如死灰的男人又一次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她訕笑道,“真巧啊!”
“你可以肆意的逃脫,但是不管你走到哪裏,我一樣能把你抓回來。”一步一步的靠近何雙,盯著何雙那張臉凝視了很久。
何雙擺擺手,“你誤會了,我沒有逃,我這是肚子痛,找了一個偏遠的地方解決一時之需。”何雙大笑的化解尷尬。
“誒……輕點,懂不懂憐香惜玉啊。”何雙被拽的有些痛。
麵如死灰的男子再次出現在何雙麵前的時候,他已經換上了火紅的喜服。
她愣大的眼睛看向男子,什麼意思?
“你為何如此驚訝的看著我?”裴爺走向何雙,他駝著背,頭和要是並齊了,隻到了何雙的肩膀處。
“你這是要做那一處啊?”
“我打算和你成親。”
“你開什麼玩笑。”何雙倒退了幾步。
男子見狀,一副陰冷且暗自發火,“怎麼,你不願意?”
“不是。”何雙擺擺手,“我們這種關係,你覺得合適嗎?”
裴爺冷冷的笑道,“我就喜歡你這種潑辣的個性,你引起了我對你的注意,我喜歡你這種明知道自不量力卻妄想逃出我手掌心的倔強勁。”
何雙扶額,這位大爺哪來的想象力,被抓了當然要逃啊。
“我是覺得成親,哪能這麼馬虎啊,你看我還是原來的衣服,這不能夠……”
“你什麼衣服不重了,反正到時候也是要入洞房,衣服依舊會碎一地。”
何雙瞳孔睜大,“需要鄉親來認證婚禮,對,這沒有人鄉親,這樣的婚禮不算數。”
“怎麼那麼麻煩。”他瞥向在旁邊站的幾個黑衣人,“你們當是鄉親認證我們的婚禮,這樣算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