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看向何雙,沒多大的耐心,“有什麼快說!”
“你們為什麼抓我?”何雙一副得到了允許之後的想要得到希望。
老太太冷笑了一下,開口說道:“你不配知道!拖下去吧。”
何雙被完全挾持住了,嘴裏依然的嚷嚷道:“死也要死的瞑目吧,你總得告訴我原因,再將我淩遲也可以啊。”
老太太深吸一口氣,抬了抬手,挾持何雙的人也停住了,看著老太太的指示。
“你很聰明,性格我也很喜歡。”老太太的語氣是對著何雙說的,“但是,你如果要是要怨的話,就怨你有這麼一個爹。”
何雙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一些事情,有句話叫做父債子償,可是何暢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要他們這般的草菅人命,還是這隻是他們的一個說辭,勒索不成就撕票!
老太太在何雙思考的片刻,揚了揚手。
李晟站了出來,“阿娘,且慢,能否聽孩兒說道。”
“老三,你幹嘛,你要替這女人辯解嗎?”老太太一種看不透她這個兒子的表情,深邃的讓人費解。
何雙循聲望去,站出來的估計就是阿牛說的三叔,在縣城讀過書的那個,應該也是心裏有愛慕之人,可是卻不能追尋自己心中的所愛,家族的捆綁讓他不得不放棄。
“孩兒,並不是為誰辯解,孩兒隻不過是想將實情說出來。”李晟眼神不敢抬頭望向老太太,一直低著頭,他知道阿娘的脾性,任何人的說辭都改變不了她的決定,但是他隻是勸服她如果下手的話也不要遷怒於別人。
拾娘忍不住的說道:“老三,你可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你怎麼能這麼護著她呢,她可是何暢的女兒,就是我們的仇人,你還是忘了你大哥受的屈辱了。”
老太太本來平靜的臉龐,像似燒起了火把似的,一陣的怒氣,重重的拍向桌子,“就是,老三且不說別的,這個家裏誰都可以看不過去,向這個女人求情,但你不行。你當時候要在縣城讀書,都是你大哥一個人打工還供你上學,你這般對的起他嗎?”
“孩兒自知不應該,但是阿娘這件事怎麼說也是何暢一個人的錯,你千不該萬不該遷怒於一個女人身上,她也是無辜的啊!”李晟的說話語氣間都透著一股書生氣息,這更像似一場人與人心理上的談判。
老太太似乎聽進去那些話,表情上有些緩和,但語氣略帶沉重,“老三啊,你這是婦人之仁,這個女人可是你弑兄仇人的女兒,你如今對別人仁慈,可別人未必對你仁慈。”
李晟不再說什麼,隻是輕輕的喚了一聲,十分的無力,“阿娘。”
無論如何,何雙都十分感激這個時候,這個李晟出來幫了她說好話。
她抬頭看向老太太,十分不服氣的說道:“喂,老太婆,你不是要宰我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任你處置,你要殺便殺,要刮便刮。”
反正都是死路一條,早死晚死不都是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