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捯飭了多久,墨白才從裏麵出來,出來的時候倒是衣冠端正,看來是處理好傷口。何雙上前著急的問道:“怎麼樣,沒事吧,傷口處理了嗎?”
“放心,沒事。”墨白微笑的拍了一下何雙的肩膀。
郎中給了藥鋪夥計抓藥的單子,然後對著墨白說道:“這公子身上的紅傷,估計要一日三餐的煎藥,然後不得懈怠,這傷過於嚴重,這醫治大的也晚,得注意了。”
夥計將手中抓好的藥草折疊成一包包遞給何雙,郎中看向了何雙,下意識的卻又很隨意的問了她一句,“你給他手上傷敷的藥可是白茅草?”
“對,你可知這一味草藥?”何雙挺驚喜的,沒有想到這個郎中竟然會覺察到她揉碎過的白茅草。
郎中輕然的點頭,句句道是,“這白茅草喜陽耐旱,溫性無毒。倒是可以止住他身上的紅傷的止血功效,但並能完全愈合。我現在也隻是給他敷了一些平常用的藥膏,至於他身上的傷口待我今日回家,好好琢磨一番,你們兩天後再來會診。”
何雙一頓著急表露在臉上,墨白輕輕拍了下她的手背,拿過她手上的草藥。應聲,“那謝謝您了,我們先走了。”
回去的路上,劉大樹瞧著墨白,不由的調侃的意思說著,“你說你這公子武功那麼高強,怎麼會受傷呢!”他嘴裏說著,墨白和何雙對視了一眼,都彼此噤聲。
墨白倒是很隨意,笑了笑問道:“大叔,你是如何覺得我武功高強的?”
“你這小夥子那麼高的樹上,說跳就跳下來,還站的極其穩當,這不是高強是為何?後生啊,你就別為謙虛,是不是怕我會使你做事,放心你現在有傷在身上,我不會為難你的。”大叔說的有理有據,倒是把何雙聽的一頓笑意染生。
墨白側頭難得看何雙臉上的笑重新恢複,真的不舍得抹去,便不再和大叔在執拗下去。
何雙走了一段,臉上的笑意收斂,她倒是真的怕墨白身上的傷不可以再拖了。
回到了劉大樹的家裏,倒是平常人的小院子,然後用石頭蓋的房子,看起來著實有些簡陋。
打開院子的柵欄走了進來,院子裏擺了一個小圓桌,想必是吃飯用的,一走進來菜香四溢的惹的滿院子都是。
廚房間,傳來一聲婦孺的聲音,“大樹,我聽聞風兒說你打獵回來兩頭狼。”接著走了出來,何雙和她對望了一眼,招著手打招呼。
婦孺不懂招手的意思,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放下道具從屋內出來的劉大樹,“哦,這是我和風兒在樹林裏看到被狼群圍困的小夫妻。”
婦孺點點頭,隨著廚房裏拿著菜端出來的長得極為清秀的姑娘,經劉大樹介紹,那是他的兒媳婦,這一家子三代同堂,他孫子都五歲了。
劉大樹說著今日開心,特意開了一壺酒,說是敬何雙和墨白,但是墨白手上有傷,所有的酒都被何雙一概推遲了。這倒顯得的有些拘謹和嚴肅了,無奈之下,何雙舉杯飲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