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完的藥熱的滾燙,何雙拿著進來,卻不料墨白已經累的躺下睡著了。她將藥放在桌子一旁,等著冷卻。
真的確實挺累的,一路上都是在逃命。
她輕輕的坐在床邊,瞧著墨白安靜的睡容,看著他的臉真是覺得平淡無奇,雖然也是麵如冠玉,但是就是怎麼看都覺得睜開眼的樣子帥很多,怕是看慣了他的樣子,各種調戲她,捉弄她,故意氣她……那樣的他千奇百怪。
想著活生生他的樣子再看著墨白這個睡容,真的稱不上好看了。
他平穩的呼吸聲傳來,一聲聲勻稱的很。
隻是,為什麼他是那麼的危險,而追殺他們的人又是怎麼樣的一個代表呢。何雙想著,始終沒能想通,就算是聯想到了遊戲裏麵的情節,最終的大boss都是一些獵物,增加自己的積分和武器的升級。
她輕喃著,“容之衍,你在這個遊戲裏又是代表著什麼,如果不是在遊戲裏,你又是誰呢。”隨著,她眉頭緊皺,一時之間,她有些分不清她的命運該不該留於此處,還是其實冥冥之中有密切的關聯。
她暗自歎了口氣,伸出膚若凝脂的玉手在墨白的眉峰處下意識的撫平,一遍之下墨白驚蟄的睜開眼,手已經抬了起來,待看清楚是何雙之後,沉重的閉上了眼睛,暗自鬆了一口氣的樣子,輕聲道來,“雙兒,怎麼是你,沒嚇到你吧。”
何雙驚愕的看著墨白,有那麼一刻她以為他要將她殺掉,她的心立刻懸了起來。剛剛的他充滿了殺意和現在眼前柔情蜜意的男人,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你做惡夢了嗎?”何雙怯生生的問著。
墨白的心一下子懸了,他的小娘子這是怎麼了,被他嚇到了嗎?
他下意識的靠近著何雙,手扶著她的雙肩,輕聲的說道:“雙兒,對不起是不是我嚇到你了。”
何雙搖搖頭,心生怯意的看著墨白。
墨白觸摸到何雙的眼神,手掌心感覺空落落的,隨著她的肩部往下滑,修長的指尖捏了一下眉心,“我一向睡意較淺,很少沒有睡過那麼舒服的覺了。我往前一直有警戒,這是在天一閣養成的,一旦有人觸碰我的身體一處一下,我便會立刻清醒,因為你不會知道那個那一下會不會是致命的。”
何雙立刻明白,為什麼剛剛隻是撫摸了他的眉心一下,他整個人一下子驚醒,因為沒有安全感的影射下,他常年養成的習慣,便會下意識的觸殺碰觸他的那個人。忽然之間,何雙有些心疼他的由來,這天一閣的日子好像將他原先的性子改變,使他變得有些涼薄。
雖然,她不是原主,但是原主的記憶裏她還是有的,有些記憶的片段是屬於容之衍的,原主並不喜歡容之衍,是因為他懦弱膽小,這是小時候的他。長大後的他,也不喜和原主在一起,很多次也下意識的回避。但是何雙看著眼前的他,總覺得相差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