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雙倒是知道郎中這番完全是好意,隻是不願意看到他們這般的來回折騰,但是她還是下意識的看向了墨白,主要是他的意願,這身傷在他身上。她清澈的目光抬眸的看向墨白,“你覺得如何?”
墨白欲言又止,看著何雙愣然覺得若是她想的話,其實他不願意還是會遵守的。
身旁的姑娘,好心的提個醒,“公子身上的傷看起來頗為嚴重,我想也是在此留下來會好有一些,至少有草藥可以每日替換著敷。”
墨白聽著那位姑娘的話,眼眸卻幽深的看向何雙,何雙低頭不語,她隻是覺得自己不好做出任何的選擇。
卻偏偏一個這樣的舉動,卻墨白誤會了,“真的不用,謝謝各位的好意。”就這樣果斷的拒絕,他向來如此。他說完,看向何雙語氣裏與麵對旁人的不一樣,“我們回去吧。”
何雙看向墨白,擔憂的說著,“那你身上的傷,如何是好?”
“我身上的傷,確實已無大礙。”
墨白雖是這麼說著,但是何雙清楚的很,通過治療那麼久,都沒有調整好傷勢,他雖說無礙,但是這傷還是傷的嚴重。
郎中見兩人這般的僵持,訕笑的說了下,“若是公子覺得住下來,麻煩了那沒關係。今日是我夫人的生辰,兩位若是不嫌棄的話,可否留下來飲下一桌飯菜,也算是給個麵子我了。我夫人喜歡熱鬧,既然都來了府上哪有不吃飯就走的道理。”
何雙看向郎中這般的堅持,也無壞意,她望向墨白想說話,卻被墨白先堵上一句,柔情蜜意的說著,“若是你想留下來,那便留下來,全憑聽你的意願。”他從頭到尾都看著她,看著她臉上的表情,都沒有錯過一絲一毫,她心裏想的什麼,都顯露出來,他自然的是知道。
何雙得到墨白的這句話,像似得到了肯定一樣。其實她不知道的是,是她抓住墨白的前進的方向,她留下來也不過是為了一頓飯菜。
設宴的是在正廳,所以一群人便移步到了正廳。
走到正廳,不遠處就看到雖是看起來四十多歲臉上多了一些歲月的痕跡,但風韻未減的女人正在操持著家裏的一切。這時,也是聽郎中正式的介紹自己,“對了,鄙人叫唐振山,這是我的內人叫秀梅,這是小女唐漾漾。”
何雙各自的點下頭,也算是認識了。訕笑著,“你們好。”
唐漾漾在一旁站著,她自有大家閨秀的風範,站在那兒一家子的風采更是顯得奪人眼球。
叫秀梅的便是唐振山的夫人,看起來大方得體,像似出身於名門閨秀的小姐,她微笑著看向何雙,眉目裏的和藹,倒是讓何雙心底泛起一絲熟悉,可是她明明沒見過,這種熟悉感是原主傳遞給她的。
她下意識的回應笑著,便不知道能做些什麼,這位夫人這般的看著她,讓她覺得好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