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轉過看了何雙一眼,從她手中拎過果子,“你不知道女生應該讓男生來拎東西的嗎?”
何雙手中一空,眼神一愣,腳步都停在原地。這句話在她的時代很自然的作為,但是在古代不是一向崇尚著男尊女卑的嗎?怎麼他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呢,難道真的深愛底處,難自拔。
墨白轉過身看見何雙還停留在原地,隻是深深的看著他,奈於太黑他看不清她是什麼神情的看她,隻是說著,“快走吧,天黑了,路都不好走了。”
何雙慢慢地跟上,與他並肩走在了一起。
因路途遙遠,回到房間,何雙倒頭就睡,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全身酥麻著疼痛,她掙紮的起身,看到何花就進來,貼滿了過新年的帖字,到處都是貼著一張吉字。
她還慵懶的伸著懶腰,“那麼早啊。”
“不早了,小姐,已經中午了。”
“什麼?”何雙腿一沾地才發現雙腿犯軟,估計昨日又走長途路段,摘果子跑著了一段路程。現在雙腿完全使不上勁,“你怎麼不叫我起床啊。”
“是姑爺吩咐到的,他說昨日小姐很累,叫我等到中午才去貼小姐房間的吉字,就差你這一間房沒貼了。”何花笑盈盈的說著,還繼續的說,“姑爺可真有小姐心。”
確實令人心動的做法,何雙輕笑連扯嘴角,“姑爺呢?”
“姑爺,早早去了天一閣。”
“又是天一閣。”何雙嘴裏嘟囔著,一旦想起昨日墨白和他說天一閣的事情,她心裏怎麼就忍不住惡心,明明他是那麼嫌棄的一個地方,卻還是逼近頭皮的要走進去。就好比,明知道是虎口卻還是在這危險之地走一遭。
何花看見何雙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沒有了神情的思考,就是呆坐著。
“小姐,你在想什麼呢?”何花看著何雙問著。
何花搖搖頭,眼神沒有聚光的看著,“沒有,我起身洗漱吧。”
何雙踏出小苑,走到大廳時,看到墨白迎麵走來,一臉的春風得意。
何雙還以為,墨白是又在天一閣吃飯長住呢,忽然之間回來的那麼早還真的有些不習慣。墨白走了過來,笑著說,“起那麼早啊。”
“早?都中午了,該吃飯了。”
“是啊,但是比我預料中快了一點。”
墨白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何雙寧願他不會說話,能不能好好說話,能不能不要踩她。
何雙冷眼的睨著看墨白,“你少說一句話是不是會死啊?”
“好聽的你又聽不慣,不好聽的你又不喜歡,人怎麼這麼難啊!”墨白全程憋笑的看著何雙。
何雙打算反擊,才是最正確的做法,“看你進門就春風滿麵的,是有什麼開心事情嗎?不過,照著你這種程度的話,我還以為你過年都在天一閣過呢,居然回來的那麼早,我都有點不習慣了。”
墨白知道何雙說的話,大多是為了故意激他,可偏偏她說出激他的話,他就受得起。
忽然的俊臉湊近眼前說道,“可是,我怎麼覺得你不大開心啊,所以為了我的家庭和睦,我覺得過年這麼重大的日子,我還是得回家過,我怎麼會舍得讓你為我難過呢,不回家過年豈不是見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