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守歲的原因,何雙睡到了日到竹竿才起的床,倒是很清靜,沒有人叨擾她。
打著哈欠,一副睡意為褪去的樣子,起了床。隨後何花拿著中午飯走了進來,一副喊天叫地的語氣說著,“我的小姐,你終於是起床了。”
“怎麼了?”何雙洗了個臉,問著。
她記得作業抗不過去後半夜,睡倒在墨白的肩上,然後就昏昏的睡去了。
“現在都是中午了,姑爺讓我別來打擾你,所以我一直不敢進來。”何花說著,將菜都擺在桌麵上。
“容之衍出去了嗎?”
“嗯,今日早上,看到姑爺從房間出去的,倒是很早,姑爺隻是讓我別來打擾小姐,我便等到中午把菜拿了過來房間給小姐送來。”何花說著,倒是手腳利索的,那都是一些剛炒好的菜肴。
何雙轉過身驚呆的看向何花,“你說什麼,容之衍今日早上是從我房間出去的?”
“對啊,小姐,怎麼了?”何花看著何雙驚訝的樣子,反問著,這有什麼好驚奇的,一對夫妻自然是誰一張床,不睡一張床才奇怪。
何雙看向床上,手一撩開了被褥,床單上並沒有血紅,倒是驚的何雙一身冷汗,幸好他沒有趁人之危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不然,她是不會原諒他的,她是漸漸的被他而感化,想要與他的生活融為一體,但是還沒有戀愛的她來說,這種事情起碼是在她清醒的時候,她願意的時候。昏睡的時候,她怎麼知道願不願意啊。
隻是醒來也沒有全身酥麻酸痛感,那是應該昨晚什麼都沒做,隻是睡了一覺。
另一廂,墨白藏在樹林間,聽著子君的闡述,不由的打了個哈欠,眼皮極其沉重。
子君彙報著事情,不由的一頓,主上從來都沒有在他麵前鬧過覺,今天屬為特殊。
墨白抬眼,驚瞥了一眼,“怎麼不接著彙報啊?”
“主上,烏鴉幫的事情好像消退了很多,自從你上次受傷之後,好像恢複了武林間的平靜。”子君說著。
“那之前讓你調查的事情,派去的弟兄們查的如何?”墨白下意識的問道,眼眸凝聚了光。
“查到了些線索,隻是和天一閣有關,我覺得既然和天一閣有關的,就沒有及時和主上彙報。”子君說著,不敢抬頭與墨白對視。
“繼續說。”
得到了赦令,子君繼續說著,得到的線索,“弟兄們,查探到那日有人看到一個黑色蒙麵人用輕功進入了天一閣內。但是用的輕功,所以沒有激起太多人的懷疑,至於算不算是窩藏,還是逗留了一下,都沒有個準信度。這也是我揣摩著要不要和您說的原因,畢竟沒有確切的信息。”
墨白眸光一緊,這是個信息度很大的消息,隻是一霎間他也沒有辦法從中得到其他的信息資料,畢竟事情過去了一大半,“算了,先收手,雪院那邊的事情查看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