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雙望遠處眺望,看到閣樓間層出不斷的高度,但在閣樓的後麵有一座矗立的大山,這山有些可疑。應該是不斷的層出不斷的山峰才對,隻有一座大山,旁邊都是一個小山峰。而這座大山剛好是在天一閣地盤的身後,有些是護佑的意思。
沒用多久的時間去研究著天一閣的地勢,倒是四處的看看,沒有來過的地方,第一眼都是很新奇的。倒是眼尖的看到了一個新奇的建築物,而這建築是古代少見的,是三層的樓段,屋頂最頂端是尖尖的下至到一個圓形的屋頂,還不是古代建築常所見用瓦片而製的等腰三角形房頂,像極了現代的某種寺廟的建築,很新奇。
何雙不由自主的朝那間房樓間走去,是沒有任何的預兆下,一步步階梯走上去卻一碰門邊,卻遭到無形的力量將她甩到一邊去,仿佛這門邊是設下了結界一樣。
“哪裏來的無知女娃。”聽著聲音,何雙循聲望去,是一個頭發黑中摻著白色的發絲,留著山羊胡子的男子走過來,麵容已被歲月的痕跡過重的敲打。
“你是誰?”何雙下意識的問道,來人那麼的忽然來到她麵前,當然得問清楚來路,但看這男人,身上的衣衫是灰藍不閃,極為樸素。頭發自然的挽起來,款步走來,不急不慢,一臉的慈祥笑意,並沒有惡意。
看他這個樣子,能在閣內大搖大擺的走,必定是天一閣的老人前輩吧。
他對於何雙開始的無理追問,倒是沒有生氣,一笑而過的說道:“你不是天一閣內的人,怎麼會在此?”
何雙看著這男人倒有些意思,笑著說:“您又怎知我不是閣內之人,莫非前輩是閣內的老人。”
他下意識的憨笑到,“是,那你又是哪裏來的?”
“我叫何雙,是何暢的親生女兒,我到這兒來可是應了門派的規矩,由弟子帶進來的,可沒有壞了門派的規矩,你也趕不了我出去。”
何雙見既然被抓個現行,還不如直接公布自己的姓氏,至少趕出去的時候也可以手下留情什麼的,不會那麼難看。
男人好像有些不予置信,定眼看了幾眼何雙,“你竟是何老爺的女兒,真是想不到啊,想當年還是個小女孩竟長的那麼大了。聽聞你和之衍成親了是吧,想不到你們兩個小孩子竟會走到一起。”他說著笑著,手時不時的摸著自己的山羊胡子。
何雙有些詫然間,也有些想不透,竟然走到哪裏都有人拿容之衍說事,明明已經打算和他和離了,怎麼還是三番四次的出現他的名字,腦海裏慢慢出現與他打鬧的場麵,心裏忽然好像揪的緊緊的,她看著男人輕聲的問道,“這麼說前輩是認識我咯?”
“嗯,早些年的時候卻過何府拜訪何老爺,見過你一麵,小時候的你啊,倒是有些害羞,和現在不太像樣子。”
何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男人,原主的記憶碎片裏並沒有,證明原主對這個人的形象也是一閃而過。但是,她總感覺何暢和天一閣必定有著一定的牽連,不然也不會前前後後何暢替天一閣做了那麼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