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墨白一碗碗酒的灌下去,明祁圳在一旁看著隻能心疼,最終上前阻止的說道:“這酒後期烈的很,你悠著點喝。”
墨白緊閉雙目,表情甚是痛苦。他因知道酒烈,一點點入喉,入胃一久,便感覺到胃中火辣翻騰。但他更懂得這種甘之如飴的感覺,更是魅惑至極。
墨白睜開眼看見明祁圳拿走他麵前的那壇子酒,帶有些憂慮的眼神看向他,嘴裏念叨著說:“你一個大男人為感情而喝這麼多酒,說出去也不怕笑話。”
墨白嘁笑的說道:“我本就不信酒這種東西可以解憂愁,但我現在信了,它真的有用,讓人暫時忘卻不該想的事情。”
明祁圳怔怔的看著墨白,一時失神,其實他一直有一事不明,何雙那女子到底是哪裏好,把他迷惑成這副模樣。但是他看著墨白這般模樣,卻有怕問出口,他心中的悲哀成分加重。
明祁圳瞧了他一眼,臉上少有的嚴肅認真,“該少喝的還是少喝,身體是你自己的,就算沒人顧及,你也得顧及著自己身子才是。”
顧及?墨白冷笑的覺得,顧及這詞在他現在看來有些荒唐,擔心他的人又有多少呢,如果不是他心中的想得到那個人的關心,那他寧願沒有。
墨白靜默的喝了一杯酒,淡淡看著他:“明祁圳,你不是想知道我找宋姑娘什麼事嗎?”
明祁圳抬眸,悄然的眼神看向墨白,“那是因為什麼事?”他下意識的問道。
“我找宋姑娘是因為找她查明一暗器,但是提及有人受傷的時候,我隻說了天一閣的弟子,她卻緊張萬分,還提到千雀門的藥膏。”墨白手舉起酒杯,挑眉的看了明祁圳一眼,輕笑道:“我看你還是有福分的,至少有人是關心你。”
明祁圳暗自的笑了笑,故意的再次問道,“真的嗎?”
“別得寸進尺啊,明明聽的那麼清楚,還問我是不是真的。”墨白看向明祁圳,故意說重語氣,但有些故意開玩笑的意思。
明祁圳輕笑,倒了杯酒,倒自己喝了起來,但他這喝酒是暢飲和墨白的情緒完全是兩回事,雖然喝的是一盅酒。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墨白,聽著他有這閑情雅致說著這些話,打探的說著:“其實,有件事我一直都想問你。”
墨白醉意已有些上頭,但他純黑的眼眸看的是那麼的清澈,看著像毫無醉意般,“我知道你一直想問了,一直都猶猶豫豫的,問吧。”
“何雙,那丫頭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般的盡心盡力傾心相護。”明祁圳搞不懂,以前的容之衍不是這樣的,“你之前還說那丫頭的脾氣倔,還難相處,有多遠繞多遠,這怎麼自己湊上去了。”
“還有,你們這是鬧哪一出啊,到底是什麼事,你們吵架了嗎?”明祁圳不明白情況的詢問墨白這是為何。
墨白端起酒杯的手頓了一下,臉上的情緒變化莫測,但是眼眸染上了一層冰霜,是從未見過的寒冷。他猶豫萬分的表情,放下酒杯,淡然的說道:“她說,她想與我和離。”說完,又是一陣輕笑,帶著些嘲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