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這巨大的陰謀裏是怎麼的包羅萬象,但是他不能讓何雙有危險。
容之衍是天一閣的弟子,但汪令昇絲毫沒有心慈手軟,還是聯合外人將容之衍知道的秘密,將他的性命抹殺掉。而何雙呢,她毫無意義,她的性命在他手上,更是輕輕一捏的事情,更何況何暢對他的信任和支持,也是毫不懷疑的。
汪令昇的一表人才的君子外表下,倒底是藏了無處肮髒的拙劣手段。
墨白深思,陰蟄的眼神收斂下再次抬眸看向何雙,平靜的語氣向著何雙說:“雙兒,你是一個平凡人,我想你過著平凡人的人生,遠離這場武林上硝煙的戰火。”
他緊盯著何雙的臉龐,像似叮囑的說道:“我知道這一次的刺殺中,你肯定感覺到也猜想到了很多接近你的想法,但是雙兒停下來,聽我的。這不是你該承擔的一切,我隻想你能開開心的。”說著,他真切的握著何雙的手。
何雙看向墨白,質疑的問道,“如果我不插手,麻煩就不來找我的話,真的可以嗎?”
答案是否定的,誰都不能給這個肯定。
墨白忽然的不知道怎麼去回答何雙這個答案,明知道她說的是對的,但他還是不願意她去觸碰,心裏總是感覺隱隱的不安。
但是就如何雙所說的一樣,就算她不觸碰麻煩,麻煩依然會找上門。她去過雪院,就算沒進去過,但是汪令昇哪是那麼容易放過她的。
何雙看著墨白不回答,顯然他也不能給她一個確切的答案,他自己也不知道。
是的,沒有誰能打包票一個人一生的安全。
“容之衍,很顯然即使我不管這件事,不去猜不去想,它還是會找我的。”何雙其實也沒想否認,她心裏確實有一個人選的答案,她又說:“你覺得汪閣主會那麼容易的放過我嗎?”
墨白本就看著她,聽著她一句的道出,他心裏更是驚駭起來,他知道她已經猜到,隻是沒有想到她那麼不怕死的說出來,真是不要命,也不怕隔牆有耳。
墨白在何雙說出答案,隔了三秒後,遮住她的嘴巴,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講,“不要命了,要是有安排人在監視我們,這下場會是什麼,你想過沒有?”
他直視她的眼眸,反倒她的眼眸清澈的望向他。而他的舉動告訴她,他的所想和她的所想應該是一樣的。
不過她的眼神像似告訴他,你看就算她什麼都不做,就如他所說,麻煩一樣會找上門。
她自認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唐振山她懷疑過,但是以現在他來找她去清水縣的現狀,不可能是他找的人。
那麼就隻有一個,汪閣主,天一閣的閣主,或者是烏鴉幫的人。他爹何暢雖不是武林中人,但也資助了武林,鏟除作惡多端的門派,烏鴉幫記恨在心也很正常,她也不清楚烏鴉幫這是怎麼的一個門派,所以也隻是猜測。不過,她的這個猜測,更加偏向於汪閣主這一邊,想起他那凶狠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她的那一瞬間,她覺得下一秒便要砍她的人頭下來,更何況他說話總是忽冷忽熱的,這人顯然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