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路段,何雙還一路興致勃勃的說道,“不知道劉大叔待會看到是我們,是怎麼樣的表情,會不會驚訝壞了。”
墨白隻知道這一路他拿禮物的手快要廢掉了。
快接近劉大叔家門口起了一場爭執,何雙走進去一看,就是劉大叔家的爭執。
“走近去看看。”墨白擰著眉頭說道。
雖說,他最怕是攤上麻煩的事情,但是這麻煩有時候在報恩的身上就不一樣了。說到底,還是有恩於劉家的一家人。
外麵,圍了一群鄉親父老在外麵。
“你說你們沒有,誰信啊,指不定就是你們偷的。”一位滿肚子肥腸,然後臉胖的跟如來佛祖臉一樣,看起來很有佛像,但是真的胖,說白了就是一個大胖子在外麵起的爭議。
劉大樹站在柵欄裏,著實難受的說道:“周老爺,你說我這兒媳婦有著心也沒這膽,哪敢偷您家的東西,隻不過是去拿衣服回來洗,洗完就送回去,什麼也沒順手拿你家的什麼東西啊。”
何雙看了一眼那胖子的衣著,看著錦緞華貴,手裏還拿著一把折扇,時不時用那粗胖的手扇動著那破扇,還一副文人的樣子,何雙心裏不禁的嘀咕道,真能裝。
何雙問了一下旁邊的那位大嬸,問著,“這怎麼一回事啊?”
大嬸看了一眼何雙,打量了她一番,說道:“你們不是清水縣的人吧,外來的是嗎?”
何雙點點頭,奉承的說:“大娘,你真厲害,這都看得出來。”
“那是,清水縣的人,我都認識,哪能逃過我大娘的眼裏啊。”這位大嬸誇自己也絕不少誇。
“那大嬸,這到底怎麼一回事,你一看就是縣裏的老人,什麼人你不清楚,咋回事啊。”何雙那一臉的湊近問。
墨白也知道何雙的那股熱情勁,也是這樣了,誰能控製得了呢。
大嬸故作神秘的語氣說著,“話說,這個胖的大爺叫周輝,是周府的大老爺子,家裏做木材生意的,家裏有家業給他繼承。聽聞,前幾日,這劉大樹家裏的兒媳給家裏貼補家用,便攬洗衣服的活,去到周老爺家去攬衣服的時候。剛好碰到,周老爺在家,這周老爺一向都是好色之人。”
“你想啊,這劉大樹家裏的兒媳那長的一個貌美如花的,誰看了不心動啊。”大嬸還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聽聞那日她可是衣衫不整的從周老爺家裏回來的,指不定做了什麼,我們誰都說不好,誰敢說的準啊。這賀秋本就生的貌美,這周老爺起了色心都不奇怪啊。”
“這不,都上門鬧的,讓這劉大樹一家人,讓他帶賀秋回去審問,這劉大樹一家不肯不讓,硬是把人堵在了門外。”
何雙聽著這位大嬸述說的全過程,聽的心裏直冒火,她強硬的態度說道:“不會的,賀秋不是這樣的人。”
“喲,這事兒又不是我說出去的,你衝我發火幹什麼啊,你這小姑娘,這人把官府都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