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智藺快步的走進衙府裏麵,剛走進門旁就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兩三個捕快在他身旁壓著,有刀壓在他的脖子上,他忽然感覺到一股雷劈到大腦的轟動,瞳孔都睜大了。
朝著墨白杵立的方向走去,指著墨白的方向,氣喘的斷斷續續,“誰允許你們這樣做的。”
捕頭以為是莫智藺是誇獎他這樣的做法,立馬上前說道:“是我,這個人會武功,是那幫盜賊的幫凶,偷了周老爺的玉佩,所以要嚴加監管。”
周輝對上了莫智藺的眼神,微笑的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愚蠢,還不讓他們把刀收起來,你們知道他是誰嘛。”莫智藺一巴掌啪在捕頭的臉上,氣勢洶洶的衝過去墨白站立的位置,撥開捕快們的刀。
看到了墨白的正麵,莫智藺一副頷首彎腰的拱手道之,“容公子,莫某來遲,您受驚了。”
他現在的容顏正是容之衍的麵皮,容之衍可是當朝禦前大將軍容池之子。
禦前大將軍,可是朝廷上的官府,包圍國家的一品官,偶爾還參加朝廷會議。若是戰事要緊,快馬來信,不出席也是便可的,畢竟是保家衛國的大將軍,統領朝廷上的全部的將士。
在場的所有人,除了何雙,全部人都一頓的咂舌。長安城來的知府,居然對這外縣的一個公子如此的恭敬,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即便是劉大樹,他知道墨白的身份不凡,隻是沒有想到不凡到長安的知府對他如此的畏之敬之,他先前以為可以托一下關係,讓長安的知府說通一下關係。
現在一看,便是他說什麼,便是天了。
“無妨,隻是莫大人來的剛好,在晚一步的話,可我我夫人便要受罰了。”墨白說著,往何雙的方向走去。
莫智藺聽著墨白說著,心咯噔了一下,這首富的千金也在。天啊,他在任怎麼招惹上的都是達官顯貴之人,這是什麼黴運啊。
墨白的手輕輕的遮住何雙的發頂處,心疼的問,“曬嗎?”
這公堂本就是沒屋頂片瓦遮住,何雙在這公堂處頂著太陽曬了幾個小時,說是三月中,這太陽不猛烈,但是大中午片石太陽最猛烈的時候,他想想都心疼。
何雙放下他的手,說著,“我沒事。”她看向莫智藺,“你好,莫大人。”
“何大小姐,實在對不住,莫某來遲,你們沒受什麼委屈吧。”莫智藺連頭都不敢抬,這何大小姐可是何暢唯一的寶貝閨女,何暢又是長安城的首富,做生意又是做別國的生意,平時還進宮增添些稀奇的物品,皇上又對這外來稀奇的物品老是讚歎,對何家一向都是關愛有加。
這長安城何家有權又有勢,而且何家和容家交情又好,這會兒何雙又嫁給了容之衍,這何大小姐平時都是捧在手心,這會兒在這受的這冤枉氣,往誰身上撒去。
莫智藺都在擔心自己的這頂烏紗帽會保不住,真不知道那個不長眼的敢去得罪何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