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他二十次還是沒說嗎?”一聲帶有穿透力又不容置疑的聲音響起。
她一身素靜的衣裙走在潮濕陰暗的底下山洞裏,她一副姣好麵容清散發著難以接近的高冷,衣著如雪,發黑如墨,長身玉立,流暢而華美。
吊打在石壁上的男子,他全身都是被鞭打的血痕。黑色衣服下綻開的血肉模糊可見,他低垂著頭,用著僅有存在體內的氣息,抬眸看了前來的女子一眼,竟覺得可笑又可悲。
可笑的是她妄想用他來叫來墨白,可悲是她竟用這麼偏激的方法讓墨白去見她,這隻會讓墨白更是遷怒於她,更加與她為敵,她知道卻偏還是要這麼做。
子玉沉沉的搖搖頭,嘴角發出一聲輕笑。
陸初瑤聽得很清楚,她一步步朝著子玉走去,微仰的臉精美剔透,平靜溫和的黑眸溢出無波無瀾的淡然,卻如深海般難測。清冷的聲音說著,“笑什麼?”
她望著子玉,他現在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好的,盡管有衣服的遮掩下,他手和腿都被鐵鏈禁錮住。臉上有因為鞭子刮到的傷,嘴角上麵的血跡已經幹涸。
子玉挑起眼皮隻是單單的望著她,不語。
陸初瑤沉靜的往後退了一步,嘴角揚起的冷笑,望著子玉緩緩的說道:“不得不說,你確實是墨白身邊的人,在他身邊那麼久竟和他的神態中一舉一動都是相似的。如果,你誠服於我,我可以考慮將你收為我的座前大弟子。也就可以不受這皮肉之苦了,這樣何樂而不為呢。”
子玉一言不發,倒是引的陸初瑤沒有耐心,她上前捏住子玉的下巴,挑釁的說道:“你這脾氣,還真是狗隨了主人。”
子玉趁機在她臉上吐了一口唾沫,隨即說道,“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告訴你主上的任何蹤跡。”
陸初瑤發狂的大笑道,抹掉臉上的帶有血跡的唾沫,“好好好!將此人給我打死,就等墨白來領屍體吧。”
此前的女子聽聞,便從中抽了辣椒油的鞭條,狠狠的朝子玉的身上鞭策。
辣椒油的辣勁摻入了他傷痕累累的傷口上,那疼痛如螞蟻在他身上狂噬一樣的讓人痛罷不能,簡直就是活受罪。
子玉疼痛的大叫,狠厲的眼神看向陸初瑤,“女魔頭,你殺了我啊!”
陸初瑤看著子玉掙紮痛苦的臉,看著他臉部神經的扭曲和痛苦,別提有多暢快,倒是得意洋洋的說著,“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的,我還要讓墨白看下你現在這副模樣。看下他身邊的人是多麼的狼狽不堪,打,給我使勁的打。”然後瘋狂之大笑。
子玉卻承受著生不如死的受罪。
陸初瑤靜靜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品嚐著極好的碧螺春,鞭子揮策在子玉的身上落下的血跡,整個石壁上都是,整個山洞裏散發著潮濕漸漸的摻透了血的香甜腥味。
她靜靜的喝了一口碧螺春,深深呼吸的一下氣味,不由的舒心大發,嘴裏念叨著,“好香甜的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