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將子玉的帶回了萬魁嶺,李秋月在與子玉治療中,拿出了治療傷口的藥膏遞於子君給墨白上藥。
李秋月知道陸初瑤是想傷害墨白,但卻不會要了他的命,他的傷口至深,卻傷口上無毒侵入體內。對墨白來說不過是無關痛癢的傷口。而他的武功到底是如何,陸初瑤當然是了解,隻是墨白卻無心搏戰,是有意輸給她。
傷人有情,傷者無意。
子君將藥膏塗在了墨白的肩甲處,卻見墨白皺眉的看向一處深思。
“主上,為何會躲不開陸初瑤的暗器。”子君替墨白上完藥,忍不住的說道。
墨白抬眼看向子君,搖頭無奈的笑著說,“我無心這場戰役,陸初瑤若是要傷我,早就傷了。她不會傷我,也傷不到我,隻是子玉危在旦夕,我想盡快的救他出來,若是我不盡早的結束這場戰役,我們是否要等到後日再分出勝負。”
“可是,主上……”子君還想說什麼,卻被墨白譴去照看子玉的傷勢。
子玉的情況倒是比墨白的更為嚴重,子玉的身上無一處是完好無損的。
墨白前來李秋月的藥房,卻見子君勃然大怒的喊道,“我要將陸初瑤這個女魔頭殺了。”
走到門口,撞見走了進來,他手一扳過子君的身子,將他推進來,訓斥道,“不要命了,要想死的話,把秋月研製的毒藥喝了,沒必要你去一趟陸初瑤那裏被折騰半死,還要我去認屍。”
子君的臉色難堪,低著頭,有些垂頭喪氣的說道,“主上,陸初瑤那個女魔頭將子玉折磨成什麼樣子了,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冷然看著子玉身上布滿了細長又深的傷痕,有些是新傷加舊傷,傷口頗大。眼眸一沉,拳頭在身邊緊握,走到床邊,說著,“情況嚴重嗎?”
李秋月一遍遍的給子玉的傷口塗上藥膏,臉上一層的憂慮,“下手挺狠的,傷口上麵已經是灌入了辣椒油,簡直比皮開肉綻還痛苦。根本就是噬心痛扉。”
“這個毒婦!”子君咒罵到,然後奮身的奪門而出,墨白長袖一揮,門自然的關上。子君沒出到門,卻差點撞到門上麵,一臉不明的看向墨白,“主上,你不能阻止我為子玉報仇吧。”
墨白卻看向李秋月,“子玉的傷勢,多少天可以痊愈。”
“大概五天左右,他的傷口都是至深,但沒有毒素的侵入,沒什麼大礙。”李秋月說著,已經替子玉上好膏藥。
李秋月站起身,“他晚上應該會醒過來一次,我先去煎藥。”說著,往門口走去,和子君對上了眼神,示意他不要再惹主上發怒。
子君走到墨白身側,“主上不讓我去殺了陸初瑤,莫非是念著與她的舊情。”
墨白側眼瞥了子君一眼,冷漠的說道,“我是怕你去送命,人你是殺不死的,隻會白白的去送命,你覺得你現在是陸初瑤的對手。”
子君被堵的一時的語塞,“不是,但我不能看著子玉這樣白白的承受這些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