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這種東西沾上了就很大味,所以我讓每個人的手都放進去,五分鍾後偷東西的那個人的手呈紅色,其實不過也是個騙人的伎倆而已,我要看的就是看誰心虛,不敢把手放進去。你以為我把鍋子弄得這麼高,是讓我自己看不到嗎?就是讓你以為我看不到的情況下,沒把手放進去,著才讓你有機可乘。”
“隻要沒偷東西,自然不會心虛,偷了東西的人就會心虛,你根本就沒放進去,所有人的手都有一股醋味,你們都可以聞一下自己的手,而你是被我單獨揪出來,是因為我聞到你的手上根本就沒有醋味。其實一開始我就注意到你了,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你一開始就在心虛。所以我把話說的嚴重一點,讓你坐一輩子的牢,你就更加心虛,你肯定怕自己會被查到,所以冒著風險也不會把手放進去。”
何雙笑著,望著男子,放輕聲線的陰陽怪氣的說道,“一個人在極度害怕的時候,就會信任任何一個放過自己的機會,你就是這樣。”
卓雲淩眼神凝重的瞥向何雙,頭腦一熱,他忽然的覺得昨日的何雙一句話都不說,隻不過是她在隱忍,其實她具有一定的攻擊性,隻是她不輕易的展露而已。而一旦展露出來的,就真的完全不像她。
在場進過鍋裏麵的人,都聞著自己的手,一股的醋味。
何雙走下去拿起何花的手給大家展示,“我和她的手都進過鍋裏也拿過簪子,卻沒有呈紅色。”
下人們都在底下竊竊私語討論著,而男子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何雙又看向男子說道,“還有一點我更加的肯定你,我一開始指證你的時候,你否認然後說話說的很大聲,一個人在極度恐慌和心虛的時候,說話就會很大聲,掩飾自己內心的心虛和害怕。”
男子一副吃癟的樣子,眼神在躲避,何雙勾唇一笑,她說的幾乎已經貼合真相了。
下人們都在紮堆的說著男子,“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想不到是這樣的人。”
男子在大家討論的時候,奮力一掙脫往庭外就跑。
卓雲淩一飛躍,將男子抓住,然後一個轉身將他撲地抓住。
何雙冷眼一瞥此現狀,不出聲。管家叫住的下人去把男子抓住,男子被繩子給綁住,然後被帶到何雙的麵前。
男子被帶我何雙身前,還一副不服氣的樣子說道,“你居然陰我,算我運氣差栽在你這個丫頭手裏。”
何雙輕笑的說著,“不然呢,你以為你這個賊喊捉賊,真的演得很好嘛,還是覺得沒有人看得透。我現在就告訴你了,我就是陰你怎麼了,我是何府大小姐我手上的權利,難道整治你的資格都沒有。”
何雙看著男子說道,“你等著坐牢吧,來人啊,把他送到官府扣押,至於審判幾年就由他所犯下的事情而進行判審。”
“是。”立馬就有下人將他帶出去,而管家跟著一路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