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不由的臉色更深沉了,若是事情真如李秋月所說那樣,孫齊平沒有參與此事。這一切以及所有事情的開端,都不過是段文博在身後操控,那不等於是雀占鳩巢。他以孫齊平的名義,操縱著烏鴉幫的弟子做著溟滅良心的事。
李秋月知道墨白已經在聽信她說的話,不過多久便聽到墨白在說,“這樣,你吩咐子玉去徹查此事,查一下烏鴉幫現在是不是段文博在帶領烏鴉幫的弟子。”
“是。”李秋月應聲而下,便離開了庭院。
雨聲還是淅淅而響,對於墨白來說身上的迷魂令雖然有幸的解除了,但是麵臨他的卻是不知道怎麼去麵對何雙,他沒有回何府是因為天一閣這件事確實徹查的不清楚,另外就是他想與何雙兩人一個冷靜的時間段。
他沒有想過,有那麼一天他付出的所有是冠著容之衍的名義去做,而最後受益的是容之衍。
這樣說著,很可笑是不是。
確實,但是他是心甘情願這般的去做,但是一想到何雙現在全心全意接受的是容之衍的時候,他的心都忍不住的想告訴她,你麵前的人是墨白,不是容之衍,是我站在你麵前,不是別的男人。
他的醋意上漲,卻是為自己做下的事,太不可思議了。他頻頻的搖頭,晃去了自己所有的想法。
他沒有沒有如此真切的去愛過一個人,而對於他與何雙之間的事情,他不知道怎麼樣的解決方式才是最好的。他是該去說清楚,還是靜待時間。
時日一天天的過去了,而墨白沒有回去過何府。
一日中午,何花匆匆的腳步聲傳來,到了門口,何雙忍不住說道:“何花,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什麼事情都不得慌慌張張的,咱們得鎮定大氣一些。”
“小姐,卓大俠來了。”何花說道。
何雙眼神停頓了一下,她的猜測之中,隻不過有些快,這才三日過去了。
他就那麼急不可耐,何雙站起身就往偏廳的方向走去了。
卓雲淩就站在那,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還是溫文爾雅的樣子,第一次見到他是怎麼樣的,他在任何的一天裏第一眼看過去便是怎麼樣。
他善於偽裝,而溫文爾雅就是他最好的保護傘。
“卓大俠,午後便過來,怕是有什麼急事,這麼急匆匆的。”何雙忍不住的調侃了一番。
“不知何姑娘先前答應我的事,現在如何了?”
卓雲淩這麼急於一點都不鋪墊的問一下,真是讓何雙想假裝不知道都沒有辦法假裝。
“我不知道啊。”何雙說道,“容之衍已經幾天沒回來了,我沒有機會問,若是你在天一閣見到他,可是替我問下他。反正,現在他待在天一閣的時間比待在何府的時間還長。”何雙的語氣裏滿滿的抱怨。
卓雲淩呆滯了幾秒,他在天一閣也沒有見到容之衍的人影,他不在何府也不在天一閣,那他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