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雙本就睡不著,睡下去了又醒過來,反反複複的難受。主要喉嚨的痛牽痛了全身,她已經盡力的讓自己睡著了,就是睡不著。她睜開眼的瞬間,發現墨白不在屋內,便出門尋找。
在不遠處就看到墨白的身影,可是前麵還蹲著一個人,但由於站的太遠,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隻是隱約的聽到了墨白怒吼的那句“現在我的話你都不聽了嗎”,就此推斷兩人的關係應該不淺。
墨白警惕的看向子玉,提示他說話要謹慎。
墨白走到何雙的身邊,擁著她的肩膀,問著:“怎麼出來了,不怕著涼嗎?”
何雙舉起手指頭,六的姿勢,現在都六月了,怎麼會冷,可是又悶又熱的天氣,外麵的蟬鳴都在吵著。墨白意識到自己下意識的慌張,連簡單問候擔心的話都問錯了。
何雙卻隻看向子玉,手指指向子玉看向了墨白,意思在問他是誰?
墨白看向子玉眼神的提示,子玉眼眉梢了一下墨白的身影,拱手應聲道:“何大小姐,我叫子玉,是主上的隨從。”
何雙看向墨白,他過於的身份神秘,還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
“子玉找我聊些事情。”墨白解釋的說著,扶著何雙,“我陪你進去吧。”
何雙按住墨白的手,看向子玉略有深思的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眼。想到了那日晚上,院子外麵出現的聲響,墨白在外麵和其他人的談話,大概就是他了。
墨白眼神在何雙身後提醒著子玉,子玉拱手的說道:“是,既然主上沒有其他的吩咐,那子玉就先告退了。”子玉先前離開的時候,多留意的看了何雙一眼。
墨白扶著何雙的肩膀回去,拉著她坐到床邊,溫柔細致的問,“怎麼醒了,是不是睡不著?”語氣極其像似在哄一個小孩一樣。
何雙指了一下床,然後做了一個睡覺的姿勢,再指了一下四周,然後指向墨白。
墨白大概明白何雙的意思,就是醒來之後看不到他,就著急出去找他了。
墨白指尖輕撫何雙的喉嚨處,小聲的問:“疼嗎?”他都不敢怎麼碰,生怕一觸碰都是讓她感到痛感。
何雙搖搖頭,然後攬著墨白的腰,忽然發現自己真的再也離不開他,一醒來發現他不在屋內,她內心真的好害怕。
墨白看著懷中挨著自己的何雙,心中無奈的暗自歎氣一聲。看來,今晚刺殺汪令昇的計劃就此作罷,何雙一整晚挨著他,就像似缺失的安全感,就想挨著對自己來說最安全的地方。可是一整晚睡也睡的不踏實,老是睡了又醒。隻是怕何雙醒來之後發現他不在,又慌亂的到外麵找,她現在確實最需要他陪在身邊。
墨白沒有辦法,隻是便宜了汪令昇讓他多活幾天,真是恨不得千刀萬剮。
接下來的幾天,墨白一直守在何雙的身邊,李秋月被召喚過來月朗居。
李秋月看了一下何雙的嗓子,說道:“傷到了聲帶,嗓子也發炎了,是因為聲帶本來就受傷嘶喊的情況下,還沒有喝水。到最後導致嗓子嘶啞,受傷之後還強製的開口說話,更加傷上加傷。發炎是明知道嗓子疼痛還吃了一些黏物狀的食物拚命的灌水,這樣下去嗓子隻能更加的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