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卻妄想著做容之衍身份可以做的事情,但我始終不是他。”墨白說著,頓了頓又繼續說:“之前,你多次的向我明示愛意,我礙於身份在你麵前不好意思在你麵前展現。我怕有朝一日,你發現我不是容之衍的話,你會接受不了你曾和我發生過的事情,所以我一再克製自己,不與你有過多的身體接觸。”
何雙看著墨白說過的種種,好像他若有若無的真的和她有一定的距離。就在她說要將他的物品搬到她房間的時候,他眼中的遲疑原來不是沒想到,而是他沒有做好準備。他是怕與她過多的接觸而後,何雙自己將來會後悔。
所以,他一再的克製自己,以對起她的心安。
墨白又柔情的笑了笑,“可是,雙兒我不想再克製我自己了。”他望向何雙,像似在征求意見的問道,“我可以嗎?”
何雙臉不由的紅透,卻眼中又那麼的為他曾經對她考慮周全的事情,略為感動。
墨白看著何雙篡在衣領上的手,沉聲的說道:“若是你不願意,我不強求,我會等到你真心切意願意的那一天為止。”墨白準備起身坐直身子。
頸脖上卻有忽然一處壓力捆住他的脖子往下壓,何雙輕微的仰起頭吻住了墨白。
輕然一吻,然後抽開唇邊的溫度,看向墨白說道:“某人撩完就想走,是不是不想負責任了。”
墨白了然的一笑,何雙手若無骨的手掛在他的頸脖上,“雙兒,我真的可以嗎?”他一再征求,確實是愛到卑微在骨子裏。
何雙聽著墨白的一再發問,惱羞成怒,總不能讓她一個作為女兒家的一再表態吧。她看著墨白調侃的說:“你是不是不行啊,哪兒那麼多廢話。”
墨白忍不住氣笑了,捏了一下她的鼻尖,“不知道這句話對男人來說是極有獸性的一句話嗎?我就讓你好好知曉,我到底行不行。”墨白一吻落下,嵌入她的舌尖。
墨白的手摸向床側的簾子落下,遮住了床上的旖旎風光,漸漸的傳出了曖昧親吻的聲響和衣服落下的聲音,餘下的便是一片讓人麵紅心跳的動靜。
為了驗證自己行不行,男人的情欲一起來,墨白並沒有繞過她的意思,倒是何雙半哭半求饒著,還是折騰著天色泛白。
何雙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墨白一再詢問他可不可以之事,有些事兒一旦應著了,後續便會源源不斷。
夜色微涼,汪令昇在雪院中,與一台的供奉台擺著一玉佩,是一個掰了一半的玉佩,他看了許久,一直沉默的未出聲。眼神中透露的傷感和惆悵,鮮少的在汪令昇的眼中透露。他唯有在雪院中,才顯示出少有的柔情。
直至,門窗的扇動,汪令昇收起溫柔眼中的陰蟄越發明顯,他提聲的說道:“進來吧。”
門被打開了,是段文博。
汪令昇轉身的看向段文博,厲聲的說道:“不是說了嗎,若我在雪院,必在院外等我,不可闖入雪院。今日的事情剛塵埃落定,我就暫不和你計較這件事,以後務必注意。”他眼神中的淩厲看向段文博,隻見段文博站在門口,輕輕的關上那道門。
“為什麼?”段文博忽然的問道,問的很讓人摸不著頭腦。
段文博又繼續的說道:“今日的事情,不是說讓我師兄承認那些事情是他做的,然後寫悔改書便可以了嗎,你為什麼要殺了他。違背我們之間的約定,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