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雙一直被子玉保護著,在不遠處的樹林間安藏好。這一瞬間,何雙不由的覺得自己真的好渺小,他是那麼的由生敬佩,流芳千古的大俠。他那麼的好,受世人崇拜而畏之,又怎麼會看上她這樣不知好歹的人呢。
此時,一幕幕讓何雙竟忘記了昨日,她和墨白之間的夫妻之實。
汪令昇大笑的走到墨白麵前,拍著他的雙肩大笑道:“師弟,許久不見,今日你能來,作為師兄真的萬感榮幸啊。”
大家都為此幕,同門師兄弟在榮譽大殿之上的相逢為之動容,都認為這是一場可歌可泣的一段佳話。
墨白嘴角上翹,笑意更深,這樣的一個舉動魅惑至深。卻讓汪令昇不由的心顫了一下,他心虛了。他倒真的希望墨白如謠言般奇跡的死去,不要出現在這。
“師兄如今鋒味武林盟主,我怎麼能不前來參加師兄風光一刻。”墨白的笑透著冷意,隻看向汪令昇一人,眼眸中的警告更為之可怕。
忽然,他拿出容之衍的羊脂玉簪,拿在汪令昇麵前問道,“熟悉嗎?”
汪令昇眼眸不由的驟起放大,恐懼寫在眼裏,就連臉皮都在顫抖,他果然都知道了。可是他竟連他是怎麼查詢出來的都不知道,他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知道更多的事情,讓人懼怕。
就在以為上演著親情劇的時候,卻硬生的看成了懸疑劇。當墨白拿著簪子問著汪令昇的時候,大家都摸不著頭腦,唯有閣內的人清楚,墨白手中拿的那個羊脂玉簪是容之衍的隨身之物。
當大家都看不懂他為什麼拿著容之衍的遺物,逼問著汪令昇。
他接著說道:“你不會陌生的,這個遺物的主人,你欠他一條命。”
墨白的話呼之欲出,底下的人一片驚呼。
汪令昇不由的退後兩步,指著墨白,“你在說什麼,你可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有辱師門的話。”
墨白嘴角泛著冷笑,“我在說什麼,你很清楚不是嗎,汪閣主。”最後,墨白的那聲稱呼是用容之衍的聲音叫喚到的。
汪令昇如同晴天霹靂般,驚恐的眼神看向墨白,原來在他身邊的一直都是墨白,容之衍早就已經被殺死了,而墨白頂替了容之衍的身份活到至此,那懸崖之上,根本就沒有人摔下去致死。一切都是謊言,怪不得何雙會活下來,那具屍體根本就不是容之衍。那人若是墨白的話,他根本就不可能會死。
“若我沒記錯的話,何府兩條人命,而天一閣也同樣的兩條人命,你身上到底還欠著多少的人命,你自己數得清嗎?”墨白嘲諷的看著汪令昇。
而真正嘩然一片的是眾武林的人,好像一件醜惡的物品正在一步步的揭露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