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魁嶺的夜空裏布滿了星星,抬頭一看隨處可見的都是星星。
何雙坐在亭子裏的板椅上,微微的仰頭看著夜空中的星,手裏拽著墨白給的口哨,不由來頭的說了一句,“黑土,你到底在哪兒啊?我想你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何雙在萬魁嶺的日子除了想墨白就是想墨白現在幹什麼。
她無聊之際在萬魁嶺走了一圈,目睹了墨白的房間,還有大殿門前。還有萬魁嶺的弟子,這些都是她不知道,但是他卻一直私底下在幹的一些事。
他就像謎一樣,到了萬魁嶺她才一點點的揭開謎底。
墨白在何雙的心裏一直都是神一般的存在,甚至有些搞不懂他。他仿佛就像一個雙麵人一樣,一麵是他的狠厲,可是她通常看到的隻是他溫情柔意的一麵。
武林上對他的評價可都是活閻王,不然就是心狠手辣之人。
何雙看得出來,萬魁嶺是他的老巢,這裏有關於墨白的太多。大致是墨白離開天一閣之後,自創的門派,而這裏的弟子拘束很多,甚至不多言語。而在他們的口中說的主上明顯的敬佩之意,墨白應該就是他們口中的主上。
他本就是處於武林位於高位之人,眾人都畏他怕他。
可是,這麼一個高深莫測的他,究竟為什麼對她百般守護。
何雙從李秋月的口中得知,墨白去的這一趟很艱巨,他並不想讓她跟著,是怕她在途中會受傷。而將她帶回萬魁嶺,是不得而為之的一個辦法。
隻是暫時的分離會讓重逢變的更有意義。
翌日的早晨,李秋月同樣辰時來找何雙,卻看見她在院子裏揮弄著子午鴛鴦棍,手法和棍子揮動的力度不夠大,明顯是沒有內力之人,更是沒有武功的普通人。沒有內力之人是沒有辦法發揮到子午鴛鴦棍最大的利處,隻是揮動它外在的利處。
“你是想習武嗎?”李秋月靠近何雙身邊,走過來接過她手中的子午鴛鴦棍。卻詫異的發現這子午鴛鴦棍比她預想中的要輕一些,而握的力度和範圍更好是一個女人的手可以握住的寬度,那麼的剛好好像是量身定做一般的合適。
何雙訕笑的看著李秋月竟那麼熟練的就接過去,看來是習武之人,“對啊,這是黑土當初送我的,可是我一直都不是很會用這子午鴛鴦棍棍。本來他還說教我的,可是現在竟學到一半,也沒學全。”
李秋月聽到是墨白送於何雙的時候,是預料之中有些愕然,因為她知道這棍中的力度是特別材質做成,而這種材質很少有,她對武器製造這塊沒有過多的了解,但是觸摸的一瞬間就清楚了。
而且,何雙說這子午鴛鴦棍學到一半,其實就壓根沒有學。
這隻不過是順著棍法打而已,還是順著她的話接下去,“你學到哪裏了?”
何雙接著就耍了幾下在她的麵前,“就學了這幾招。”
李秋月說道:“子午鴛鴦棍我沒學過,但是我在一個本子上看過它的所有招式,其實和拿起一個木棍在比劃差不多。隻不過在子午鴛鴦拐裏麵發揮出來的功力大有不同。”說著,她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說道:“我比劃一下,你學著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