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福誌一臉的春光如麵的笑著,不停的給趙廉城夾菜,他的碗已經堆積如山,卻還是要掛著一臉的笑意,承別人的情。
“王爺,我們都不知道你會過來,所以準備的不多,你別介意啊。”齊福誌說著笑了笑,讓趙廉城快些動筷,別涼了食物。
齊凝芝在一旁將話聽的一清二楚,原來不是爹爹約的六王爺,而是六王爺的不請自來。可為什麼在繡閨閣的時候,他要當著虞純雅的麵說是爹爹約的這個局,若是不去的話,反而落了不好的名聲,說著將來對他的前程不太好這樣的話,像是故意的當著虞純雅的麵來這學士府。
齊凝芝在一旁都想懵了,齊楊氏在一旁的提醒,“凝芝,快給你爹爹和六王爺倒酒啊,傻愣著幹什麼呢。”
原來,兩人已經到了把酒言歡的地步,吃飯隻是一個過場罷了。
一壇酒下來,齊福誌和趙廉城的臉色都有些微醺,齊楊氏站起身對著齊凝芝說:“凝芝啊,六王爺怕是已經喝醉了,你們今晚就在學士府住一晚吧,免得來回的走一趟,月梅給凝芝小姐收拾房間。”
齊凝芝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就這麼安定下來了,怎麼著她現在回一趟自己家,還得需要收拾一個房間出來。
何雙與墨白在假山的隱秘處,難舍難分。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過幾天我就得隨著六王爺去外巡狩獵,可能就不在王府,也照看不得你的安危。你自己在王府要小心,不要去頂撞靠近純妃,她那邊有人罩著。”
墨白的此話一出,何雙就感覺虞純雅不簡單,聽出了些端倪,“你們是不是在密謀些什麼事情。”
“你別老愛打聽,記住我的話沒?”墨白輕捏她的鼻尖,寵溺的說著。
“知道了,但是你不在的話,那我豈不是每天隻能吃餿的飯菜。”何雙說著,竟覺得自己委屈極了,嘟起嘴唇,
墨白寵溺的笑了笑,彈了下她的腦門,“傻瓜,今日過後就解了你們的禁足令,不然你們也出不來。到時候若是不喜歡王府的吃食,就去外邊吃些好的。這是給你的銀兩,買些自己喜歡吃的。”墨白從衣物間掏出一袋銀兩遞到何雙的手中。
“有錢。”何雙看到銀兩,立馬兩眼放光,是小財迷不錯了,“有銀兩就不怕餓了。”
“不過,你經常和六王爺在一起,你能不能說一下他,別老對王妃那麼凶。那個虞純雅那副裝模作樣的可憐樣,他都看在眼裏能受的了,為什麼對王妃那麼大的意見啊。”何雙忍不住替齊凝芝說話。
“你這可是給我戴高帽子了,王爺是主子,我隻不過是他身邊的一個侍衛,我幹涉得了他的生活指手畫腳嗎?”墨白說辭中倒撇的挺幹淨的。
何雙假象的笑了笑,牽動了一下嘴角,手扒拉起他的衣領處,扯動了下。笑著說:“你也別謙虛,就你和六王爺故意在虞純雅麵前演的那場大戲,說是來學士府,其實也不過是在她麵前說而已。能騙的過別人,騙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