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皇上親征外巡打獵的事情,像號召般的傳達入了六王府。
虞純雅的打鬧不依,“怎麼回事,王爺何時回來。”
張娘子說道:“側妃不妨先回明月閣,六王爺早就出去了,到現在還未回來。等他回來,我便和側妃說一聲。”
“你……”虞純雅壓抑火氣,這個張娘子怎麼說也是王爺的奶媽,不能輕易動怒。不然,她所有偽裝的賢良淑德便要露餡。
“純妃是何事,怎麼來了?”趙廉城款款的走來,一身淡藍色的錦緞,一身的華貴氣質。
虞純雅像似隻受驚小貓,一下子撲進趙廉城的懷抱。
“王爺……”虞純雅雙眸帶淚的看著趙廉城,“聽聞你過幾日就要隨皇上外巡打獵,你這是又要扔下妾身在王府那麼久,你自從與齊雪兒成婚之後,就少來妾身的明月閣,是不是不要妾身了。”
“怎麼會呢,純兒怎麼這樣想?”趙廉城牽著虞純雅到後花園一走,“本王平日裏如何寵愛你的,你倒是忘得一幹二淨。”
“你這些日子都沒有在明月閣陪妾身,讓我都覺得王爺是喜新厭舊之人了。那王爺今晚,在明月閣待一晚如何,妾身可謂是十分的掛念你。”虞純雅說著,柔軟的身子不由的靠在他堅硬的胸膛處半依半靠。身上的體香,充斥著他的鼻腔,隻覺得厭惡至極。
趙廉城心生厭惡之際,齊雪兒隨著侍女芍藥的扶持來著後花園本是散步逛一下。卻著實不料,在這兒遇到了趙廉城和虞純雅,她皆是一愣。
倒是趙廉城平淡無奇,虞純雅也剛好看到齊雪兒,礙於趙廉城在此,不得不裝作賢良淑德的模樣。
“想不到雪兒妹妹也來這兒。”話中之意,她怎麼也有臉來這兒,打擾她和王爺的私會時間。
齊雪兒原本在齊府囂張跋扈的樣子,怎麼容得下一個女子這麼與她說話,氣憤當前看到趙廉城冰冷的臉,他警告之言猶如耳邊重響。
是惱是怒都暫時壓製下去,輕聲細語的說道:“是雪兒過於莽撞了,就不阻擾純妃和王爺的時刻了。”轉身便是離去。
趙廉城隱約中仿佛在她身上看到了齊凝芝的身影,他不由的晃晃頭,是他錯神了吧。
齊雪兒怕了嗎?她是懼了,不敢這麼放肆。
麵對齊凝芝她絕不會這麼順從,隻不過這個虞純雅她先前也是有聽聞,她極其受六王爺的寵愛,府裏的所有人都要敬她三分,她自然不敢這般的莽撞。
隻是像趙廉城那般冷血傲骨之人,也會有喜歡的人嗎?
趙廉城在新婚那日警告她的話,她現在猶如在耳邊,這幾日他都在牡丹亭裏度夜,他每度夜一晚她就一晚就得跪在床邊,連侍候睡覺的資格都沒有,這是對她莫大的恥辱,她知道。
更可悲的是,身邊的芍藥日日緊盯著她,就連三朝回門,她連苦都無從述說,都是扯著笑意假裝自己很幸福與爹娘談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