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是剛從膳房新鮮切好的水果。”何雙放在兩人之間的的小桌子上。
山竹隨著何雙的身後,跟著進來,把端好的藥放在王爺跟前,“王爺,這是要趁熱喝,還是涼了再喝。奴婢給你找些甜的果幹,這樣就不會感覺苦了。”
趙廉城被山竹的話,不由的嗆了幾下。
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的瓷瓶,放在湯藥的托盤中,“這些藥和這個瓶子,一同給墨將軍送去。”
“是。”山竹準備上前,何雙捷足先登,搶先的說。
齊凝芝觀察到了何雙的行為,困惑不已。
何雙端著湯藥,遲疑了一路。可最終沒想明白,這已經走到了墨白的閣房中。
墨白的房門緊閉,她敲了幾聲門,“墨將軍,藥送到了。”
“進來吧。”
何雙推開門,進入卻發現房間空無一人。身後,傳來關門的聲音,看著墨白身體健好的站在身後,一臉欣喜的看著她。
“墨將軍的身體恢複力真是驚人啊,既然已經好了,想必這湯藥就不必了吧。我倒了便是了,免得將軍喝藥苦了這口舌。”何雙話中帶有刺。
沒錯,他是得逞了,他就猜到她沒有那麼狠心斷絕。
墨白上前一把抱住何雙,緊緊的擁住她。
“雙兒,別這樣,你肯來證明你還是擔心我的對吧。”
何雙用力的推開墨白上前的這個懷抱,卻怎麼都推不開,最後隻能認命,有他抱著,嘴裏卻賭氣的說:“我沒有,我真是覺得自己是個天大的笑話,你是誰,你是墨白大俠,誰能傷你。我的擔心真是多餘的,好可笑。”
墨白無奈的歎息一聲,低沉的嗓音說道:“你是自有多強而不知,這世上你能傷我,傷我遍體鱗傷。”
墨白悄然的鬆開了懷抱,“我是和王爺聯合將你騙到這裏來,可是你若是不上鉤,誰能將你拉扯到這兒。”
何雙抬眸看向墨白,她無言反駁。沒錯,誰都不能強迫誰,是她選擇的,也是她一開始選擇在這裏留下來陪他,牛不喝水按不動牛頭低。
“你就是在欺負我。”何雙注意到墨白肩甲上的血跡滲出,緊張又略帶指責的語氣,“傷口還在流血,你為什麼不和我說。”
“你不是認為,我已經好健全了嘛。”墨白說著,嘴角帶著一絲得逞的笑意。
他這是拿自己的性命在開玩笑啊。
這是,何雙在掙脫他懷抱時,碰觸到了傷口,他悶聲忍了。
何雙將藥遞到墨白麵前,“喝了。”
“是。”
“脫衣服。”
“這樣不好吧。”墨白一副口嫌體正直,嘴上說著嫌棄,身上穿了一件衣服已經被脫落了。
這已經第幾次給他上藥了,她都快忘了。用木片掏出一些藥膏敷在傷口上,那個傷口不大,卻看著挺深的,一定很痛。
“為什麼要擋那一箭。”何雙忽然之間問起。“這是你們之間的計謀嗎?”
何雙記得那張紙上寫著程府,程淳雅的父親是當朝的宰相,這事關朝廷的事情,這一切不由的讓何雙細想。